沈京婳确实愁得很,答应的爽快,到现在,她还没有想出办法对付花容,而且,花容是西梁送给韩珩琼的,明面上,是为了两国和平,她若是处理不当,可能被群起而攻之。
不仅外敌,就连大夏的朝臣都会搞死她,为了民生。
大夏边境常年大战,民不聊生,朝廷中,想要休战止戈的人不少,若是花容不明不白死在了韩府,西梁借此机会发难,朝廷非得闹翻了不可。
她这条小命也怕不保啊。
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眼瞅着天暗了,用过晚膳后,沈京婳换了一身轻装。
走到了院子里。
她端着一盘糕点,坐到了长廊上,望着空中的残月。
手里的糯米糕,一块接一块的被消灭。
如花怕沈京婳噎着,连忙倒了一杯茶,凉茶入肚,沈京婳冷的打了个哆嗦,如花忙道,“瞧我这记性,茶凉了。”
沈京婳摆摆手,继续吃。
“竟不知婳婳是个吃货。”
突然,院子高墙上,一抹红色的身影正慵懒的坐着,邪魅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放肆的笑容,嘴角叼着一根尾巴草,放荡不羁。
一双丹凤眼上挑,看着沈京婳的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意。
沈京婳一惊,她竟然没有发现上头何时坐了个人?
“你来做什么?”
沈京婳在走廊上坐着,小院不大,不过几米远的距离,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黑夜中,一身红衣出没的骚年男人,她忍不住心里腹徘,这原主是不是跟谢宁认识,有那么一段孽缘,咋的,还缠上她了。
谢宁听了她的话,一跃,便翻下了墙头。
大摇大摆的朝着沈京婳走了过来。
沈京婳给如花示意了一眼,后者立马会意,连忙过去拴上了门闩。
“这韩珩琼就给你安排了一个这么地儿,也太偏僻了。”谢宁睨了眼院子里的环境。
占地不大,耳房一侧栽了一颗柳树,不甚茂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连个水池里都没有,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红墙黑瓦,他皱了皱眉,颇为嫌弃。
沈京婳看他,在原主的记忆里,两人是从没有交集的,她占了原主的身子后,就是在大婚当日见过谢宁一面。
这自来熟的本事是哪儿学的。
“虽然偏僻,但甚在清净。”那日,谢宁送她一座酒楼,沈京婳还是懂知恩图报的道理,因此,也没赶人。
谢宁闻言,也笑着点了点头。
一笑,薄唇微微上扬,颇有些魅惑众生的韵味,沈京婳痴看了几眼,这厮,长得是真不错。
“怎么,小爷的俊俏,看呆了?”
沈京婳嗤笑一声,将面前宽大的手一挥而过,“我可告诉你,这府里,到处都是韩珩琼的眼线,你不怕他来抓你。”
谢宁跟她并排落座到了长廊上,长腿曲起放在廊上,一手随意的放着,另一只手搭在腿上,显得十分慵懒。
“怕什么,大半夜的,说不定在那花容的温柔乡里呢?”说完,又贼贼的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讽她这个王妃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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