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更加难看,平白无故,他为什么要学做菜?
“你做的不好吃,我不吃。”
傅逸寒已经把袖子挽上去了,他轻笑,“都没吃过,怎么知道不好吃?”
“反正就是不吃,你别费那个心思,我不会领情的。”
男人看着她虚弱而又倔强的脸,突然笑了声,手臂圈着她的腰带进怀里,盛琪象征性地挣扎了下,倒也没有再推开他,她抬眸看他,不悦道,“做什么?”
傅逸寒亲了亲她的额头,而后收紧了手臂,“抱一会。”
“我没同意,谁让你抱我了?”
“我想抱就抱了,你要是不愿意就委屈一下,忍一忍。”
盛琪冷笑了声,“傅先生这几年站在金字塔顶端,都不知道怎么寻人意见了吧?”
“我要是不寻人意见,你现在早就跟我回家了。”
“看来你不仅自说自话,还很自以为是。”
他笑,“宝贝,发烧这么难受了还能怼我?”
“谁敢怼您啊?”盛琪语气淡淡,面无表情地空洞,“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傅先生,可就不好混了。”
傅逸寒松开她,无奈而又宠溺地笑,捏了捏她的脸,“说话还是这么难听,叶仝真就受得了?”
这话明显的酸,盛琪听出来了,却也没有接茬。
“如果傅先生受不了,就赶紧出去吧,在这里估计你都伸不开腿。”
傅逸寒微微蹙眉,把她抱到沙发上,猝不及防,突然的一个吻落在她唇上,她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已经走到冰箱边拿了一把菜。
这间公寓太小了,连单独的厨房都没有,所谓厨房也就一个台,一口锅,一个砧板几把刀。
傅逸寒做什么她看的一清二楚,好像他对做菜很熟练一样,现在看来,也确实。
他煮了饭,三刻钟后,盛琪看着面前的饭菜,确实是香,也很清淡,适合病人吃。
她自己也没想到,居然破天荒地来了句,“这几年,你给别的女人做过饭没有?”
话音刚落,她马上就后悔了,傅逸寒轻轻一笑,“没有。”
“哦,那就是拿我当小白鼠呗。”
傅逸寒无奈一笑,“你放心,或者你可以看我先吃,要是没事,你再动筷子。”
“你为什么要学做菜?”
“想做给你吃。”
盛琪不屑一顾,“不用拿哄女人那一套来唬我。”
“真心话。”
她顿了顿,全程面无表情地将碗里的饭菜吃完,傅逸寒有些失望,她连个微小的反应都没有。
她刚要起身,他叫住她道,“把退烧药吃了,睡一觉好的快一点。”
“知道了,你放桌上吧,我一会吃。”
“我看你吃了再放你走。”他把凉好的水推过来。
盛琪顿了顿,把药咽下,“可以了么?”
“嗯。”
她扶着扶手慢慢踱步上楼,他没跟上去,只把碗洗了,再没有动静。
半夜,她喉咙干渴,下来喝水,差点被睡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杯子碎地,他醒了。
玻璃渣子落在她脚边,她要去捡,被他阻止。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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