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母亲舅舅一起吃的中餐,餐间,姜禹宁突然问道,“绾绾,你现在还住你那个小公寓么?”
“嗯。”
“还是觉得不妥,我重新给你买个房子吧。”
“为什么?”
“这房子毕竟是租的,况且也才六十平,你何必非要缩在这么点地?”
“可我喜欢这个。”
“不安全,小区安全系统比住户公寓肯定差了些,鱼龙混杂的。”
“没那么夸张啦。”
姜禹宁抬眸看她,“妈妈出差快一个月了,你回谢菲尔德也不方便,总要住个让我放心的房子不是?搞不懂你怎么非这么喜欢你那个窝。”
姜禹宁也没再逼迫她,只安静吃饭,反而姜辞时不时瞥她一眼,眼神里尽是不悦。
盛琪,“”
假期后,开学第一天,盛琪直接病倒了,怪就怪前一晚她拉着姜辞去坐水上巴士,泰晤士河上风又大,第二天连个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本来想讨好一下姜辞,让他别那么生气了,却适得其反,她又不敢让姜辞知道,少不得又挨一顿批。
盛琪直接给温蒂请假,睡一天得了。
她叫了份粥,而后把手机一丢,被子一盖。
睡意朦胧间,好像有人在按门铃,她艰难地爬起来,脸色红彤彤的烧的难受。
门一打开,傅逸寒便看到一脚虚弱无力的小姑娘差点要倒下去,男人立刻去接,“七七。”
她发烧了。
他今天本去学校谈事,正好去看她一眼,温蒂却是告诉他盛琪今天请了病假。
盛琪脑袋晕乎乎的,根本站不稳,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女孩手指揪着他的衣领,含糊不清,“怎么是你?我的外卖呢?”
他摸她的额头,好烫,“怎么发烧了?”
盛琪手无缚鸡之力,像个小兔子一样被他抱回房间,又难受又使不上劲,她挣扎了两下,可一点用都没有,她头好晕,一时之间快急哭了,“我不要你管,你快出去。”
“乖,我不干什么。”
门铃又响了一下,傅逸寒去开门把她的粥拿进来,他伸手去扶她,“还能自己吃么?”
她摇头,“我现在又不想吃了,想睡觉。”
“那你睡,有事叫我。”
盛琪睁眼看他,眼睛湿润,“你为什么还来纠缠我呢?”
“我喜欢你,放不下你。”他如实回答。
她苦笑了声,“从前把心给你的时候你不要,现在被你踩碎了你倒要捡起来了,傅逸寒,我不懂你了。”
他声音温柔,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那就慢慢懂,有的是时间。”
盛琪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我要睡了,你回去吧,我还没废。”
她没有看他,被子盖住了头顶,傅逸寒起身出了卧室,她听到关门的声音,不禁心里痛了下。
粥已经冷掉了,盛琪再次醒来是下午了,她起来上了个厕所,打算去把粥热一热,却不想一下就看到了坐在客厅的傅逸寒,她吓了一跳,眉头一拧,“你怎么还在?”
他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烫的,“头还疼吗?”
“嗯。”
傅逸寒接过她手里的饭盒,“我买了退烧药,也看着你喜欢吃的买了点菜,我去给你做,乖乖躺着。”
她拧眉,“你不是不会做菜么?”
“我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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