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沐觉得这个故事没有一点意思,偷偷打了个哈欠。
倒是花锦,慵懒的眸子变幻莫测,从最初的震惊到不可置信。
九百名僧人为她诵经?
谁会为她做这样的事?
还有皇宫里的那场大火又是怎么回事?
“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花锦迫不及待问道。
“那位女皇没有留下子嗣,有野史说宫中大臣从女皇近亲中找了一位德才兼备的女子准备让她继任皇位,也有人说那位女皇有意将皇位还给大梁后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人的胡乱猜测,真正的历史是,皇宫一场大火烧的各地不安现状,不服女帝的男人们纷纷揭竿而起,没过多久,新的统治者诞生,皇权也重新回到了男人手中。”
温瑞做为考古专家,对这些东西熟门熟路,抑扬顿挫的语气,跟说书先生一样。
“那场大火怎么回事知道吗?”花锦声音微微颤抖。
温瑞摇了摇头,“不知道,有野史说,当日那场大火中,那位年轻女帝的尸体忽然消失不见,具体怎么回事,过去这么多年,已经无从考据了。”
花锦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单薄的身子如摇曳在寒风中的枯叶,似乎轻轻一刮,就能随风飘走。
断断续续记不清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流窜,花锦攥紧拳头砸了砸额头,想将脑海里无法拼凑的记忆整理重现。
腰间忽然一紧,额头抵在冰凉的胸口处。
“没事吧?”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透着关心,一旁的柳沐沐,一双眼睛碎着毒,狠狠瞪向花锦。
“没事,大概着凉了,头有点疼。”
花锦将头抵在季成帷的胸口,隔着布料渗出来的冰凉让花锦心里安稳了不少。
“小锦感冒了?”
老太太面露担忧,“走,外婆送你回房间休息,温瑞,让佣人将我和小锦的午饭送到房间来。”
花锦摇了摇头,“外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家里这么多人,您不在,大家都会觉得无趣的。”
“我陪她去吧。”季成帷开口。
温筠巴不得多给季成帷和花锦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笑眯眯的挽起老太太的胳膊。
“妈,小锦说的对,您不在,这午饭还怎么吃,让成帷陪她去吧。”
温筠转头看向季成帷:“成帷,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
季成帷含笑点头,“当然。”
老太太还想说什么,温筠挽在老太太胳膊上的手用力收了收,抿着的嘴发出的声音鼻音浓厚。
“妈,您听我的。”
秦贤看着温筠挤眉弄眼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
她这个妻子,明明自己的女儿才二十二岁,非要弄的跟花锦是三十嫁不出去岁的大龄剩女一样,到处给花锦拉红线。
都说只女莫如母,温老太太立刻明白了温筠的意思,老太太对季成帷也是十分满意的,她立刻点头同意。
“也行,那就麻烦成帷了。”
老太太看向季成帷,慈眉目善,“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
季成帷看着神韵口吻都跟温筠一模一样温老太太,只好再次颔首回答。
“当然。”
老太太抬手试了试花锦的额头,“不是很烫,吃完饭先睡一觉再说,你的房间还是原来那间,成帷你就住在小锦隔壁好了。”
花锦和季成帷离开正厅,穿过后院,后院的房子三面靠墙,皆是二层。
花锦记得原主小时候因为温筠忙着到处拍戏,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临县,由温老太太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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