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展感觉受到了暴击,生着闷气,转身上马就走,发誓不再搭理他。
没待太久,众人很快收拾妥当,踏上征程。萧展生着闷气,远远走在前面。
老陈带着帐篷,走在中间。
张玉郎扛着着萧展的叉子做出来的“旗子”,与如花拉在后面,不急不缓赶着路。
这个叉子,是临行时阿亚那送给萧展的,还叮嘱他路上烤肉的时候用,别饿着。
一路无事,临近中午时,刚发完誓再也不搭理张玉郎的萧展,骑马折身回来,询问道:“头儿,前面有条河,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
得到张玉郎肯定的答复,萧展便要去打猎,准备午饭。寻了一圈没寻到叉子,正纳闷,一抬头见叉子在张玉郎肩膀上扛着,皱着眉头道:
“头儿,你扛我的叉子我没意见,可上面挂那件白布,怎那么像你的大裤衩?我这叉子可是用来烤肉的!”
萧展有些不确定,因为叉子上的白布看上去小了许多,并不像张玉郎经常穿的平口大裤衩。
张玉郎将干透了白布取下,随手塞进包裹,递还叉子,微微一笑道:“你看错了,这不是大裤衩。”
萧展“哦”了一声,接过叉子去打猎。
长安城,吕府。
吕奉苦口婆心劝道:“妹妹,为兄觉得你这样不妥,张玉郎虽然被撤了职,眼下只是个小小的衙差,可他毕竟是三等南灵伯,嫁给他,并不辱没你。”
吕当舞道:“哥哥,我以前是没得选,他身居高位,逼迫又紧,嫁给他也就嫁给他了,可现在我们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吕奉感觉自己的脑袋瓜有些嗡嗡作响。
“总之,我不要嫁给一个平凡的衙差,哪怕他身上有爵位。兄长你是知道我的,我非一般女子,我是有抱负的。”
说这话时,吕当舞撅着嘴,一脸不乐意。
“我不爱女红,不喜相夫教子,琴棋书画样样不行,打小就喜欢看兵书战策,治国经典,让我嫁给现在的他,一定不会幸福的。”
吕奉眼睛一瞪:“都是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看上了最近常来咱家那个小白脸了!”
吕奉越说越激动,看着妹妹,感觉头疼不已,他大手一挥:“总之,我是不会同意你与小白脸的事,咱们吕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可也要脸,你一女如何能事二夫?”
吕当舞是那种给她一支兵马,她就可以独当一面的军事人才,纵观整个朝廷,能在战略战术层面,与她一较长短的,也只有张玉郎了。
吕奉本以为,吕张两家结成联姻,哪怕妹妹不是张玉郎的大夫人,有这层关系在,两家通力合作,不但功名富贵有望,还有很大可能世代延续下去。
进而开创一个不亚于河间周家的世家。
本来定好的九月初九大婚,妹妹却突然反悔了。
这让驻守在北原城的吕奉着了慌,心急火燎跑回来相劝。
但妹妹似乎铁了心要终止与张玉郎这段未成的婚姻。
至于缘由,吕奉早就从安排在家里的耳目处得知,是因为一个叫司徒钧的户部五品小官。
吕当舞淡淡说道:“兄长,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双方坐下来谈一谈,和平分手就是了,别说眼下还没成亲,就算成亲了,双方不合适不也得和离嘛。”
吕奉冷笑一声:“此言确实不假,可是我聪慧的妹妹,你别忘了这是男人为纲的世道,世间确实有和离,退婚,可那都是男子休女,门户高的一方主动退出,此事才能最终成功,你何时见过地位低的一方敢提出这种要求?”
吕当舞针锋相对道:“我愚蠢的哥哥,现在张吕两家,谁是门户更高的一方?”
吕奉摇头道:“谁家门户更高,这个由你来说!”
兄妹俩争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两人索性集合全家大小五十多个仆人丫鬟,一人一票,以投票结果为准。
忙活半天,最后结果是26票对26票,一半男仆从全站在吕当舞这边,认为她说的对,吕家眼下比张家地位高。
一半丫鬟全部站在吕奉那边,这其中包括吕当舞的贴身丫鬟。
原因无他,吕奉至今未婚,还是单身,众多丫鬟都有机会,即使当不了正房,当个偏房小妾也是鱼跃龙门了。
吕当舞剜了贴身丫鬟一眼,转过头,继续与吕奉争执起来。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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