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姬自睡梦中醒来,脸上挂着甜梦的幸福,灵动的美眸觑视房间,一阵失落。
“好不容易做个好梦,睁眼就全没了。不行,我要睡觉,我要续梦。”
灵姬猛地蒙头睡下。
“灵姬姐,钱钱要自己挣,梦里的不真实。”
嘉嘉开口道。
“不要吵!梦不到啦!”
灵姬喝道。
嘉嘉识趣地闭嘴。
“早知道就不替灵姬姐造梦了。”
“哎,莫离没我不行。”
灵姬掀开褥子,穿鞋、着衣、握剑出门,干净利落,洋洋洒洒。
“哎,灵姬姐又忘记带嘉嘉出门。”
嘉嘉自玉佩中窜出来,抬爪挠挠脖子处痒。
“滚过来!”
门外传来灵姬的大喝声。玉佩悬浮,嘉嘉窜入玉佩。门开,玉佩飞出,落在灵姬的腰际。
“如雪案有铁帅他们负责,焦尸案刚有眉目,马车案昨夜刚问魂,走,寻莫离问问去。”
灵姬疾步寻莫离。
日晷的指针未及辰时,而长安府君审案在辰时三刻。
灵姬未入拱形门,听闻熟悉的练剑声,疾步闯入,抱剑静等莫离。
“又是凤舞九天,莫离多久没练新招了?”
灵姬腹诽着,走向抽剑还鞘的莫离。
莫离转身看向走来的灵姬,面露微笑。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莫离,昨夜问魂...”
灵姬开门见山道。
莫离自怀里掏出一叠纸,交给灵姬。
灵姬摊开扫一眼。
“交给大佬头就算交差。目下的关键是焦尸案,大佬头辰时三刻要审案。莫离,随我一同审案。”
二人出镇妖司,沿街赶往府衙。
府衙门口挤满看热闹的百姓。
灵姬穿过人群,见白昭嗣抱剑站在人群中。
“白昭嗣,你来干嘛?”
灵姬好奇问,在灵姬的记忆里从未见过白昭嗣来府衙门前看热闹。
“娘抱怨家里断米粮,催我来要赏银。”白昭嗣轻笑作答,杏眼美眸不经意间扫眼莫离。
“白昭嗣,案件告破你才能拿到钱。”
灵姬轻笑,“你们是不是有些着急?”
“不然借灵姬你些钱使使?”
白昭嗣轻笑商量。
“我要忙案子,有空陪你聊天。”灵姬摆手,闯入府衙大堂。
莫离朝白昭嗣作揖。
“莫离,我娘要我问你,今天来不来我家?买鱼龙烧烤也是要花钱的。”
白昭嗣灵动的美眸扫眼莫离,恶作剧似的捉弄他。
莫离垂头作揖,转身朝内走。
白昭嗣瞥眼望来的灵姬,笑着转身离开。
“莫离,她跟你说什么了?”
灵姬目光自人群中收回,关心地问,有几分介意,猜出七八,心里酸酸的。
“白大娘邀我去她家吃烤鱼。”
莫离如实回答。
事出反常必有妖。
“算了,得闲再问你。”
灵姬暂且撇下,朝府衙大堂大步走。
长安府君端坐主位,堂上摆放两具素布盖着的焦尸。
太平县捕头王昨日已通知,今日例行前来配合调查,他一身军旅生涯磨练出来的硬气痞气在府衙中不减分毫。
做官的养尊处优,哪里有刀口舔血的军伍血性!
赌坊主事身穿青衫,悠然自得,如游长安府衙的轻松自在。
齐大娘、厨子、李大娘跪在大堂中央,听见脚步声,纷纷扭头看向来人。
“灵姬大人,我等家里有事,麻烦你向大老爷说说...”
“啪”的一声响,长安府君重重落下惊堂木。
“肃静!”
“威武!”
衙役敲击杀威棒,高喝。
齐大娘等三人忙垂头,不敢瞧坐堂的知府大老爷。
“大人,兵部可核实韩福、王捕头和赌坊主事三人的身份?”灵姬走近,轻声问。
“兵部那些家伙根本不睬本官,气死本官了。”
长安知府微握拳头,气呼呼回道。
灵姬点头,退回大堂中央。
长安知府朝灵姬使眼色,灵姬了然,转身扫眼堂中诸人。
“李大娘,你说韩福西北边军退伍下来的。你可记得?”
灵姬开口问。
“记得,妇人不敢撒谎。”李大娘瞥眼赌坊主事跟捕头王,小心翼翼回道。
“捕头王,李大娘说的可是真的?”
灵姬看向捕头王,冷然一问。
“我、徐相西和韩福同为西北边军退下来的。承认了又怎样?”
王捕头爽快承认。
“韩福剑术如何?”灵姬接着问。
“比我好太多,不过他一次夜探敌营,负伤回来,旧伤新伤的,自此身手大不如前才退下来的。咱们好兄弟,念旧,军营里没韩福那小子的剑,寂寞的很。咱们退下来陪他回长安喝酒。是不是啊?徐相西。”
捕头王大咧咧道。
“正是。”徐相西正色道。
“长安百事屋主人赵先生,你们可认识?”
灵姬切入正题。
捕头王扫眼徐相西,谨慎不答。
“齐大娘,你可见过他二人出入百事屋?”
齐大娘想也不想就摇头,“除了送餐外,赵先生根本不让我们出入他院子的。厨子,你说句话啊你!”
“就是,咱俩就只是买菜做饭的,大事小事参合不上啊。可能赵先生脾性如此,咱们赚钱养家的,不好多问。”
厨子小心回答。
“韩福惯用左手还是右手?”灵姬扫眼众人,问。
“右手啊。”
李大娘颤声答。
“李大娘,赵先生来没来过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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