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平整理一下衣衫,示意周灿四兄弟赶紧走人。
“不能这样便宜了他们,照规矩要….”管事喝道。
“由他们去吧,山不转水转,几位好走。”中年老板说道。
出了赌馆钻进小巷,确认后面没有追兵,五个人才放缓了脚步。
冯子恩懊丧地道:“唉,以后这种地方来不得啦。”
“老五,换一家赌馆不行吗?”周灿说。
“这种事情一传十一下就传开了,以后在这小镇已经没法玩啦。”冯子恩摇头说。
“唉,最惨的是我们这两个星期辛辛苦苦赚来的钱统统给人家收走咯。”黄福如灰心丧气地说。
林宗平也十分痛惜那些钱,但心知自己作为老大,不能流露消极情绪,便道:“算啦,赌博毕竟不是正经发达门路,过把瘾就别玩了,我觉得这地方生意好做,再看看有没有别的机会。”
“刚才放我们走得那个老板是谁?”他又问道。
“姓安,叫安仁雄。不过我也不太熟悉他。”冯子恩答道。
林宗平点点头:“这人是个老江湖,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关键来,以后少惹他。”
几兄弟跟冯子恩分了手,到厂里食堂填饱肚子,然后返回宿舍。
宿舍里空荡荡,星期天舍友们还在外面玩呢。
周灿倒了一杯水喝下,“唉,别人都有节目,在外面媾女忙着呢,就剩下我们几个无所事事。”
黄福如在一张空床上躺下,叹气说,“原先以为找到一条发财门路,没想到以前赚的钱统统都没了。”
姚武说,“手里没钱,女仔看都不看你一眼呀。”
林宗平笑道,“听你们的口气,好像都憋坏了吧。”
黄福如指指周灿说,“他肯定憋坏啦。”
周灿一屁股坐在床边说:“没有,我经常说笑话,不会憋坏。”
姚武问:“有好笑的说两个来听听。”
周灿二郎腿一翘:“话说有一个老头想长命百岁,就上街买一只乌龟,问那卖主说,这乌龟能活很久吗,卖主拍拍胸口说这乌龟可以活一万年的。于是老头将乌龟买回家,谁知第二天就死了,老头拿着乌龟去找那卖主,你不是说这乌龟能活一万年吗,卖主问,它是什么时候死的,老头说今天死的,卖主说,那就没法子啦,它呀今天刚好满一万岁啦。”
黄福如笑道:“骗子,唉,不过如今做生意就是要连坑带蒙货才好卖出去。我来讲一个更好笑的,从前有一个卖古董的老头,他儿媳妇年轻貌美,他想偷她,几番摸上床撩逗,儿媳不胜其烦,就告诉婆婆,有一天婆婆代替儿媳躺在床上,老东西黑灯瞎火上去,老婆子夹紧,老头美滋滋赞儿媳远胜于老婆子,老婆子忍不住骂道,臭老贼,亏你还是卖古董的,连一件旧家伙都辨不得。”
周灿说:“我来说一个更好笑的你们听听,旧时有个员外老爷,一天携妻妾上街打酒,店主舀了一勺给他品尝,员外尝一口摇头说,这酒嘛像我的夫人,店主不明白,员外说,水多也,夫人不高兴,夺过勺子也尝一口,然后对妾侍说,我看像你,妾侍不解,夫人说,不是原封货,妾侍生气了,抢过来尝一口,扭头向员外说,真是很像你,员外茫然,妾侍说,一点劲都没有!”
姚武站起身来说,“我们在这光过嘴瘾有屁意思,不如去舞厅跳舞,说不定还可以媾女哩!”
黄福如说,“钱都快输光啦。”
姚武说,“赌场失意说不定情场得意呀,刚才在食堂吃饭时,我听见阿花约阿梅阿珠晚上去夜来香蹦迪呢,不如我们也去玩玩?”
周灿听说阿珠在那里立刻响应道,“好哇,跳舞最容易媾女啦。”
黄福如也翻身起来附和,三个人拉着林宗平离开宿舍,直奔夜来香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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