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那就没别的啊……
头疼。谁这么会玩……”
刘备捂着脑袋,嘴里无意识的哼哼。
“咦,不对。
万一这个人就在怀县,那么,这两天的事情他就会知道,那么……”
刘备嘴里继续哼哼,眼神迷离身体慢慢站起来,很是彷徨无助的四下游荡。
路过黑大头,黑大头脑袋一低,嘴角漏风继续嘲讽,四肢却微微一缩:自己太熟悉这货,远离一定没错。
花皮猪四肢朝天,想起自己被这货吓的差点尿了,看着傻子一样乱转的刘备,三伏天吃冰块爽,长开猪嘴大笑,拱嘴处都冒出了鼻涕泡。
刷
说时迟那时快。
刘备转悠到花皮猪跟前,身子突然一矮,手臂如风似电,电光火石间塞进花皮猪的拱嘴里。
花皮猪刚一愣神,刘备掏出手臂,双手分开,一只手按在花皮猪拱嘴后端两眼中间,一只手托住下颌骨,双臂一叫力。
“嘿啊!”
嘴里一声咆哮。
嘎嘣
一声闷雷。
“zhuizhuizhui”
花皮猪疼的一下子蹦起来,脑袋就要甩动。
刘备两只手臂紧紧环绕花皮猪的脖子,使劲抓住花皮猪的上下颌分开,同时让它低头。
黑大头一下子跳起来到了跟前,黑黝黝闪着寒光的指甲伸了进去,就这么紧迫,还不消停老老实实做事。
狗眼冲着刘备放电:哥们,我这配合咋样?
刘备怒:狗牙能咬断骨头更合适。
黑大头:我的牙可是金贵。
刘备:那人家的呢?
黑大头:关我屁事。
尖锐的爪子抠唆几下,叮铛铛铁豆子掉到了地上滚了几圈静止,中间出现了一个细缝。
刘备这才松手,不管在地上疼的翻滚的花皮猪,小心的捏起铁豆子,返回桌子坐下。
“zhuizhuizhui,狗玩意刘备……我,我揍你老母,呃呃呃,这么骂好像不合适,嘶嘶嘶,zhuizhuzhi……我的后槽牙……”
花皮猪疼的满地打滚,眼泪鼻涕不要钱,河水泛滥哗哗哗。
花皮猪:老子都要疼死了,你还打趣,你家眼泪要钱?玎珰:我的是金豆子。
“啊哈哈,我果然是高光慧绝,厉害厉害,老佩服自己了……”
猜测被得到证实,刘备美滋滋,至于那只猪自动忽略,俺又不熟。
“可这什么道理呢?
我听闻墨家传说,不正确的法子,就会触动机关毁灭,可为何用牙齿咬开就不会破坏?那随便找个人咬开也行?
还是说早就猜到我会用这只猪,而不是自己咬开,这就是为这只猪准备的……
真真的奇思妙想……”
刘备擦拭干净,没有急着打开铁豆子,又开始魂游九天外,浮想联翩。
“这货,可真能沉住气……”
一座山上的悬崖上,站着一个人,肩膀上站着一只张牙舞爪控诉某人的松鼠,自言自语。
“阿嚏,阿嚏,最近我夜里很老实,咋就……阿嚏,阿嚏……”刘备眼泪汪汪,咋就老是受凉,还不如以前和胡呙没事就闹腾一下身体好呢,亏。
“阿嚏,阿嚏……没完没了了……阿嚏,小甜甜我错了,再也不胡思乱想了,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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