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扔完自己的暗器,像是想起了什么,前爪子一捂眼睛,身子一扭,跳跃着窗台跟前树上,不见了踪迹。
刘备揉着腮帮子,刚才咬了一口硌得牙疼。
“味道?这玩意就是松子吧,可够硬的……”
黑大头狗眼一闭,再硬不也被你咬碎了,你属驴的,这牙口,啧啧。
吐出一些坚壳,刘备开始咀嚼,别说,蛮好吃的,一股生生的清香在嘴里盘旋,回味无穷。
要不咋说动物的嗅觉是敏锐的,一颗松子被刘备咀嚼,竟然被花皮猪闻到了味,馋的嘴角淌着口水,哗哗哗。
嘎嘣
一声脆响。
花皮猪眼睛一睁迅速溜圆,嘴角往上一翘。
黑大头顺着声音一看,狗眼开花。
刘备疼的眼睛含泪,张着嘴呲着牙,手指塞进嘴里,从里面抠出一个绿豆粒大小的物件,往桌子上一放。
当啷啷
铁的。
“汪汪……谁这么缺德,汪汪,我喜欢……”黑大头狗脸笑开了花。
“zhuizhuizhui,活该,我老舒心啦……zhuizhui……”花皮猪紧随其后,猪蹄子朝着天空晃荡,小尾巴乱晃。
刘备望着桌子上的铁豆子,无语泪双行:这谁啊这么会玩,好玩吗好玩吗,我的牙齿啊,疼。
拿出自己的手帕,仔细的清洗一下,拈在手指间仔细的观看,心中一颤:妈的,上面还带着尖刺,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忒坏。
擦了下嘴角渗出的血水,再看一眼铁豆子,刘备很是纳闷,到底是谁呢?
刘备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是冶铁时溅射的那种铁豆子,而是专门制造的物件。
想了一圈自己认识的人,应该没有这种人才。
看这做工,这应该是机关术的传人捯饬出来的物件,藏在松子中,然后训练一只松鼠,让它送信。
松鼠呢,本来想着平时那样喊几嗓子,接信的人就会来到跟前,奖励一些吃食,松鼠就会掏出松子做交换,各取所需。
这就是前面说的动物训练之法。
松鼠其实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这样做能换平时吃不到的美味,付出不过是日常的主食其中的一颗小松子,很合算。
但今天出现了意外。
首先,刘备不知道这种事。
其次,刘备心中怒写书的总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懒得上前。
松鼠喊了半天等了半天没人搭理,得不到想要的吃食自然恼怒,却也知道自己身单力薄,愤怒下用上杀手锏,用松子砸死你。
然后,气哼哼的跑了,找主人诉苦去了。
“看来这就是短处所在……”刘备想到了上面这些,也知道这种做法的弊端。
想想也是,你让松鼠去送信,半路碰见阿猫阿狗的跑不了打不过,顺手扔出松子转移注意力方便脱身,得,自己是跑了,信没了。
“咋么打开呢?”
手指尖夹着铁豆子,开始动脑子。
这玩意太精细,暴力不好解决,除非不打算想看里面的内容只是破坏。
“我这里没这种人才,更不认识墨家的人,这可咋办?”
刘备发愁了,既然送来就代表对自己有用。
“那我仔细想想,这里面的内容,会对那件事有利……”
既然弄不开,那就往相关的事情上面想。
“最近的事情,无非是前面的几个案件,虽然有些背后的牵扯,但目前来看不算大事,更不到紧要关头,犯不上。
其他的事,一个是普渡道姑代表朝廷内卫而来,当然这是她的说辞还没有证明的事,也与我关系不大。
剩下的,就是怀县的各种关系处理,也用不到如此小心,噗,万一半路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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