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丽珠撑着脸颊失笑:“你舍得?”
孟少沛眸光黯了黯,淡淡道:“你说得对,玩了这么多年,也腻了。”
“怎么?还对我念念不忘呀?”纪丽珠俏皮笑了声,带了几分戏谑。
孟少沛盯着她半晌,缓缓收回了视线,没有回答。只是纪丽珠能看得清楚,那双眼盯着她从始而终,没有半分热度。
她也不明白,孟少沛为什么连自己都骗?他爱她,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
安然不知是怎么离开的,坐回车里时四肢冰凉,只是瞪大着双眼空洞的看着眼前漆黑的夜晚,心口沉闷,喉咙涩哑,想嘶吼、尖叫都使不出力气。
等她回过神来时,严峻柏已经将她带到了酒店的情侣房内,推她上了床。
霸道不容抗拒地吻上安然的唇,安然挣扎,他便越发蛮横,直到安然不再反抗,直到他以为她认输了,猛地,舌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血腥味瞬间在嘴里漫延。
严峻柏吃痛,放开了她,一股鲜红从他嘴角缓缓流下,他凝视着安然倔强发狠的目光,用力扣过了她的下巴。
“合约不想要了?”
安然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得厉害,即使如此崩溃绝望,却也不愿掉一滴眼泪。
她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严少在说笑话?你以为这个时候,我还会在乎合约?”
“呵呵呵……”严峻柏笑得邪佞无匹,任嘴里的血淌上洁白的衬衣领口,没入结实的胸膛,语调缓慢含糊,却越发魅惑撩人。
“我在乎,孟少沛也在乎,而这个牺牲品是你。”
“放开!放开我!!!你们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的是孟少沛!”严峻柏歇斯底里,瞬间红了眼眶,哽咽着:“他知道我爱你,只是为了一个游戏,他就轻易夺走了你的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他根本不爱你……”
她终于失控、发狂,歇斯底里,泪水奔涌。
严峻柏如同报复般的施虐,眼底一片赤红:“孟少沛给你的,我可以十倍百倍送给你!你不要也没关系,我还是会给你。”
拿过散落在一旁的领带,将她的双腕绑在了床头,扣过她的下巴,继续噙着她的唇,将渗出的鲜混和着吐沫渡进她的嘴里。
可怕的占有欲,如同野兽一般抵死纠缠。
安然尖叫着,仿如陷入绝境的困兽,直到喉咙嘶哑得几乎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只觉小腹一阵搅痛,一股温热从腿间涌出,床单立时被大量的血水染成一片鲜红。
严峻柏怔忡了片刻,双手颤抖的慌忙解开了她的双手,此时她已陷入了迷昏。
“安然?安然!!”
他拿过西装外套,裹在安然身上,抱起她赶去了医院。
安然被推进了急救室,小产并发大出血,已经输血抢救了两个小时。
情况有些危急,安然在手机联系人里把孟少沛备注了老公,护士便联系了孟少沛过来签字。
严峻柏坐在长椅上,面容轻蔑的盯着孟少沛在责任书上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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