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刘旭,”凤清时肯定道。
小茶点头,“我不知道pn是怎么认识他的,但是只要我把他伺候好,pn就不谈打胎的事,而他也会时不时地带些吃的和换洗衣物。”
“你知不知道刘旭是营地的人?”凤清时出声问道。
“刚开始不知道,后来他拿着迷彩服过来我才反应过来,而且后来刘旭也带我们去营地吃饭洗澡。”
“但是他怎么死的我是真不知道,pn让我去山下烧一间草屋,我以为什么都没有,可是进去看就发现刘旭躺在那,我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没想到pn根本没打算放过我,非让我去把草屋烧掉,我只能去烧,我没有办法。”小茶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分不清流的是真眼泪还是假的。
“可是pn他根本就没想放过我!一回来就逼我喝了藏红花,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小茶哭喊着希望能引起三人的同情,显然凤清时不是那么好感动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白书就别提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指望他同情还不如感动凤清时,江北虽然也想同情,但是老大压着,没办法。
pn要害她的孩子,所以她就去害别人,其实算算也不是害,就是放了一把火。
“刘旭是pn杀的?”凤清时问道。
小茶摇摇头,尝试解释道,“我不知道,我不陪刘旭的时候他就让我在山洞待着,除了洗澡,他哪都不让我去。”
看样子从小茶这问不出什么,当今之际只能先把小茶带回军营,先洗清自己的清白再想办法抓住pn。
“江北!带她回军营,我和白书稍后就回去。”凤清时对着呆愣的江北道,“人若是跑了,你也不用见我了。”
江北赶忙保证,一米的个子站直挡住了大半个太阳,“保准给她带到军营。”
凤清时上去拍了拍江北的肩膀,鼓励道,“老大不小了,有什么需要先憋着,毕竟人家是俘虏,还和凶手纠缠不清。”
江北咳嗽起来,一脸苦瓜脸,唇角抽呀呀,他像那么饥不择食地人吗?小茶这样我见犹怜的白眼狼,就算再饥渴也得忍住,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凤清时表扬道,“你能明白就好,咱以后退伍回家肯定有大把姐等着挑,这样的货色咱不稀罕。”
江北连忙点头,深信不疑。
白书一直坐在山洞里,一声不吭,宛如一座石雕,仿似外界的任何事都打扰不了他。
小茶面如死灰,等待她的除了未知还是未知,可能会被拖去坐牢,也可能直接拉去做n,更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是敌营的人,又动了他们的兄弟,可想而知,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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