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万!”陈信又扔了一张支票。
那张纸轻飘飘地落在桌上,却重如万钧地砸在余得水心里,浑身的血液只往头上涌,四周的景色开始旋转着。
“跟吗?”
陈信戏谑的声音传来,忽远忽近的,余得水摇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是奈何囊中羞涩,他已经彻底一文不值了。
“没钱了吗?要不要我借你点?”陈信大度地说着,带着胜利者看待失败者的怜悯。
“真的?说话算数?”余得水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猛然起身,双手挥舞着,大声咆哮道,试图用言语逼住陈信,坐实对方的戏言。
“呃!”陈信被噎住了,眼神躲闪着余得水的逼视,看向四周的人群,继续游移着,好一幅骑虎难下的模样。
“敢不敢借我两千万?”余得水问道。
“你特么谁啊?万一你赖账怎么办?”陈信不忿道。
余得水语结,正要灰心丧气之时,救星来了,就见一个光头大汉挤开人群,凑到余得水身边,打着招呼:“呦呦,原来是余哥您在这儿豪赌咧!”
余得水如见救星,这位是也是s市老放的主儿,赶紧求救。光头大汉一摸脑门,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余得水将牌拿起,凑到大汉眼前一晃,然后紧紧捂住,生怕别人瞧见似的。
“要多少?”大汉眼亮了。
“两千万!”
“有点多啊!”
“不多,你看看桌上的钱!”
“跟还是不跟,赶紧的!”陈信眼见不妙,催促着,他不仅催余得水,还催着荷官。
大汉似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张现金支票,正好是两千万,不过此时的余得水已经赌红了眼,根本没有细想,在大汉写得欠条上签了名字,又在大汉手里留下了视频影像,这才如获至宝地将两千万支票拢入怀里。
“跟,不比牌!”余得水的颓唐一扫而空,又开始得瑟起来。
陈信犹豫起来,手伸着,想要看牌,但是忍住了没动,又扔出了一张支票:“500万!”
“比牌!”余得水想都没想,将面前的牌往桌子使劲儿一扔,“啪!”的一声,众人赶紧凑着脑袋去看,顿时发出一片“哇”的惊呼声,3个!
余得水都没等陈信开牌,就要伸手去捞桌上的钱。
“等会儿!”陈信就像变脸似的,所有的表情全部消失,只剩下漠然,冷冷道:“我还没开牌呢!”
余得水一愣,刚露出了几分轻蔑,却见陈信抽起一张牌,,再抽还是,此时陈信戏谑道:“你猜最后一张牌是什么?”
余得水面如土色,嘴唇颤抖着:“不可能是!”
陈信懒得继续戏弄这货,让怀中的sn抽出了最后一张牌,扔在桌上,还是!
“你输了!”陈信在sn的尖叫声中,淡淡地说着。
“哇哦!”看客们早就惊呆了,这特么是神仙牌啊,刚好踩住余得水。
“你出千!”余得水体似筛糠,那张丑脸一会绿,一会儿黑。
“我特么双手都没挨过桌!”陈信在女人脸上“啪唧”亲了一口,暧昧地问着:“对吗?宝贝儿?”
sn现在也奔放起来,波斯猫般慵懒地趴在陈信怀里,一脸的表情:“你光摸我去了,哪儿有空摸牌啊!”
众人细想,也对,至始至终,陈信都在轻薄女人,手都没挨桌子。不过这局不荷官很谨慎地用耳麦联系着监控,把整场赌局,在大屏幕上又放了一次,再次确认陈信没有出千。
余得水还没等回放放完,直接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赌场这边的人正要抢救,光头大汉却示意手下,抬起余得水就走,赌场保安也没阻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想找麻烦。另外毕竟这货欠人那么多钱,肯定要有个说法。
陈信等钱到账,也带着sn施施然地离开,只不过临走前,他又四处转了转,似乎再寻找新的对象。不过,谁也没发现,一些如同苍蝇的物件,顺着地面,飞进了他的裤腿里。
监控室里,傅珀成还在看着回放,嘴里奇道:“看来,这根搅屎棍今晚是冲着余得水去的?”
袁奇在他身后束手而立,回答着:“是的,我放给余得水的款子,都被他接过去了!”
傅珀成松了口气,随即心里高呼厉害啊,真尼玛不愧是搅屎棍,一搅一个准儿,瞅瞅余得水,说弄翻就弄翻,就现在,傅珀成招呼了赌场里养得几个千手,都没发现陈信有半点作弊行为。
他的赌场养千手,并不是为了赢钱,而是防止赌客作弊。有时候,赌客手气太好的时候,千手也会下场压压对方的运气,不能让客人一次赢太多,否则,赌场的生意就难以持久。
傅珀成爱赌,越好奇,就是越是研究,可怎么找,都找不出陈信的破绽,一时间,傅珀成心痒难耐,恨不能与陈信赌上几个回合,奈何那货已经走了。
招呼着袁奇,两人又头挨头,仔细地看着监控,却不知,放在桌上的手机,招来了一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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