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宋天催上了,陈信老大的不乐意,骂着:“催毛哇,把老子妞儿都催没求了!”sn已经被陈信打发了,不过这妞儿临走时,那个小眼神确实让陈信回味无穷,懵懂中带着依依不舍,还有点儿崇拜,是个爷们儿也得发晕啊!
“滚,你麻溜地,弄完我给你安排两!”气温有点低,宋天吸溜着鼻涕。
“切,你安排的那是花钱滴,老子这个凭得是感情,完全可以发展一段nn!nn是无价的,懂吗?”陈信不屑地教训着,这话引起了车里三人的喷笑,开车的,是放的光头大汉,另外两个笑嘻嘻的是马仔,至于余得水,还昏迷着,扔在后箱里。
宋天被气得噎住了,太尼玛恶心人了,骂上了:“装特么什么大尾巴狼?跟哥这儿显摆,你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羡慕了吧?嫉妒了吧?小宋,哥的ns,你不懂!”
没法聊了,陈信勾搭上了那个sn后,对于自身的魅力发生了严重的高估,山炮都这德行,你要和他争辩,只能拉低自己的智商,宋天投降了,果断地挂断电话。
车是光头大汉的,这位和宋公子认识,陈信给了笔钱,于是就有了这个套路。拐弯抹角地行了不远,大约也就十多分钟路程,窗外的灯光却越来越暗,明显到了偏僻处。
“就这儿!”陈信看着宋天发来的定位,指着路边说道。车一停稳,两个马仔不用吩咐,打开越野车后箱门,将余得水抬了出来,宋天已经迎在路边,带人走进了一间废弃的工厂。
陈信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了光头大汉。
“哎呦,棍爷,可使不得,宋公子已经给过钱了!”光头大汉连连摆手,推让着。
“拿着,你办事可靠,以后说不得,我还有事麻烦你!”
“谢谢棍爷的赏!”大汉喜出望外,这特么可是大哥级别的人物,兜里有钱,场面上有人,万一真的能投到对方门下,还放个毛的。
这年头,也不好混啊,欠钱的都是大爷,暴力逼债神马的都不好使,逼急了,跳个楼,报个警,事儿一闹大,不光本要不回来,公检法哪个也不是善茬,想要脱身,还特么不知道要送多少呢,里外尽是坑!
陈信扭身就要下车,突然回头,好奇地问着:“棍爷是尼玛什么鬼?”
呐尼?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外号?道上混的,为了安全,名字一般没人讲,外号就是名!光头大汉有点迷。
“您的外号,搅屎棍啊!”大汉琢磨着,反正这号不是他起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麻痹的,谁特么这么埋汰老子?陈信气咻咻的,瞪了缩脖子的大汉一眼,下了车。
目送对方离去,陈信这才打开手机电筒功能,照着路,进了工厂。
“这儿呢!”宋天招呼着。
两人会面后,往一间屋子走去,里面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是宋天的保镖,还有余得水,女的看不清面容,躺在一个床垫上一动不动。
“憋特么装死了!”陈信走到余得水身边,蹲下身子,拍着对方的脸。
没反应,不过陈信心里清楚,余得水早就醒了,刚才在越野车里,这家伙就悄没声的,准备逃跑。
“杀了他!”陈信丢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话,配合手机电筒那冷幽的光芒,如同勾魂的厉鬼,别说余得水,就连宋天都心里一寒,他已经感受到了陈信那冰冷的杀意。
余得水吓尿了,猛然起身,带着哭腔,哀求着:“别杀我!”
求饶的话说了一大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余得水这才发现,陈信根本没动,只是带着玩味盯着他,当下反应过来,自己掉坑了。不由大怒,能尼玛少点套路,多点真诚吗?
“余得水,你瞅瞅,你欠外面的账,的也好,银行的也罢,都在这儿!”陈信边说,边示意保镖打开手提箱,露出了里面的欠条,单据。
余得水一惊,伸着颤抖的手,仔细看了半天,还真是,基本都在,不由抬头看着陈信,惊呼着:“是你!”直到此时,余得水才认出了陈信就是今晚和他豪赌的赌客,再看看这些单据,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想清楚这些,余得水不怕了,他身无长物,唯一的优点就是自己的能力,不消说,对方之所以花费了近亿元软妹币,就是他这个人!
但是,还没等他得瑟起来,一个大耳光就飞了过来,打得老余头脸上火辣辣的痛,肿得老高,心里更是懵逼不已。这特么是几个土贼吧?哪儿有这样请人办事儿的,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啊!
“给你三条路!”陈信摆正余得水被抽歪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一,还钱!”
“还不了!我没钱了,要还钱,你得等等!”余得水目光躲闪着,看似畏畏缩缩,但那丝怨毒还是被陈信发现了。
“我也没指望你能还!”陈信嗤笑着,说出了一句让余得水大跌眼镜的话:“二,你把她睡了,咱俩的帐一笔勾销!”
“三,我找个麻袋,把你沉江里喂鱼!”没等余得水反应,陈信给出了第三条路,不过这话就有点儿阴森恐怖了,让余得水心里直冒寒气,他真的从陈信眼中看到了对生命的冷漠,这种眼神余得水并不陌生,监狱里那些死刑犯都特么这个眼神看人。
“你选吧!”
余得水借着手电的余光,看向了床垫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只能看到侧脸,长相,身材都是极品,衣服是名牌,略略一估计,没有十来万,根本拿不下来。
余得水心里顿时就是咯噔一下,这尼玛绝不是什么好路数!
上个妞儿,顶一个亿,这种好事儿哪里找?何况还是个漂亮妞儿,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但是越是这样,余得水越恐惧,天上没有掉馅儿饼的好事儿,这妞儿一看就是被迷晕了,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仇怨?就算要报仇,他们亲自上不是更加解恨,为什么要便宜自己?
越想,杂念丛生,偏偏又找不出正确答案。这种种的未知就是最大的恐惧,余得水害怕了,一颗心凉到了屁。
“看来,他选择了第三条路,来吧,兄弟,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说着,陈信就让宋天和他保镖去拿麻袋,自己则是从地上拽起了一根麻绳。
余得水剧烈地挣扎,但是没用,陈信三下五去二,把他捆得跟缠蹄似的,另外两人正在往麻袋里放石头,一看这就是做惯了黑活的狠角色。
“我选第二条”余得水话都说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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