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邓吉等快要入城,罗城守忙带着人出城迎接。
“将军,您来了。”罗典章看着邓吉,有些欣喜,像是见到了救星。
“典章,最近过得如何?”邓吉主动问,与他看起来很是相熟。
“将军快别笑我,我都看见您被一群学子围住了,说实话,真是我无能,才叫您瞧了笑话。”罗典章脸色有些尴尬,但仍有和善的笑意。
傅婉书仔细在这二人谈话时,跳下马来仔细打量了这罗城守一番。
见他浓眉大眼,模样端正,虽然听说岁数比自己年长许多,可却看不见岁月的痕迹,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仍旧是一位美男。
“这位是我最重要的……好友。”邓吉向罗典章介绍傅婉书,他二人又互相见礼。
“两位想必累了,赶紧到城守府中休整,微臣还有不少事儿要麻烦将军呢。”罗典章笑着引路,一边走一边说。
“我刚上任的时候,这帮子学子就来官道上堵我了,洋洋洒洒说了一堆,我当下以为会是件很好解决的事儿,可深入了解后,才知复杂,遂迟迟不能决断,幸好今日将军来了,定能解微臣之急。”
“你别高兴太早,我可不一定会帮你。”邓吉笑了笑。
他虽是这么说,可一到城守府就打开了讼书,想要了解详细经过。
讼书繁长,从山屏文人昌运说起,百年城池,频出才子,可近年怪事突生,文运显出颓势,坊间屡遭灾劫,皆因民户穿凿龙脉,焚烧石灰,谋取私利,致气运被毁,科举实绩不佳,其余祸事亦是频出,天降雷火,流寇劫掠,百姓不得安生。
读了约摸半柱香,邓吉捋出大概,又递给了傅婉书,傅婉书读完亦是皱了皱眉,觉出难办来,学子不自省,反将败果推给他人,民户穿凿,损毁山景,却为谋生,不可轻易下禁。
而且这讼书后附列的人名,却有些名堂,兵部侍郎、户部侍郎、太仆寺卿等人,皆是在朝为官的本地乡宦,文人一体,得罪不起。
“将军,您看,这可如何是好。”城守府,罗典章愁眉苦脸地看着邓吉说道,一副没了注意的样子。
“大人,刘老爷邀您过府一叙”府丞赵嘉急忙忙走来禀报。
刘老爷是城里的富绅,做棉纱生意,从漂染到成衣,皆有商铺,每年山屏城上缴丝绢税银,都是刘老爷出大头。
罗典章一皱眉,他早知道刘老爷的用意,这刘老爷想必是听说朝中来人,心里慌了。
哎,想他上任这些天,还真是日日不得安生。
“将军,不如您和微臣一起去,这刘老爷也与此事有关。”
“哦,那他找你做什么?”傅婉书直接问,难道真像那些学子所说,罗城守和这些凿穿龙脉的员外是一伙的?
“想来是听说将军来了,想要借机见到将军,但又不好明说,只好找我了。”罗典章解释道。
“好,我和小傅公子与你同去。”邓吉答应下来。
“我也可以去?”傅婉书听到自己也可以去凑着热闹,立马兴奋地问,双眸都瞪大了不少。
穿书后我成了全场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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