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到任,正好去瞧瞧他最近过得如何。”邓吉又说了一句,打马朝前赶去。
山屏城山脉绵延,清灵毓秀,傅婉书掀开车帘四处观望,见一路走来,香岚怡迷,碧林层峦,可刚要走到城池边上,就被一伙人拦了下来。
这伙拦路人正是山屏城的学子们,为首那人姓陈名纬,城学学子,善言辞,好舌战,素衣纶巾,颇有威名。
“大将军莅临山屏,我等特来恭迎。”陈纬拂袖合手,躬腰执礼,学子们亦步亦趋,齐声一震,把傅婉书唬了一跳,赶紧下了马车。
她看了看邓吉,有些不解,这些人怎么会知道邓吉要经过此地的,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邓吉眉头微皱,将学子们大略扫视一番,而后道:“商人立铺,学子居堂,你等不在学堂读书,来此何为”
这些学子不会无缘无故地来迎接自己,除非他们都想去投军,可看着这大部分瘦削的身子骨,又不像是要去投军硬朗男儿
他是位高权重的大将军,这些学子们不敢含糊应对,陈纬忙回道:“大人尊贵清明,我等若无事,实在不敢相扰,但眼下此事关乎山屏存亡,亦不敢坐以待毙,瞒着大将军。”
“哦,何事?”傅婉书一听存亡二字,来了兴趣。
“大人,今年科考,婺源县被剃光头了。”陈纬见邓吉没说话,他身后的小公子倒是有兴趣的样子,便垂着头回了一句,身后学子脸色顿红,无颜相对。
“剃光头”的意思就是山屏无人中举,皆落孙山,傅婉书心道,还真是大事,不过尚不至提及存亡吧。
“大人,山屏城乃文人胜地,以往从未出此异事,我等自查是有人谋利妄为,凿穿龙脉,害了山屏基业,此是讼书,特此呈上。”陈纬从袖里掏出文夹,直接奉给了邓吉。
邓吉接了过来,却没打开看,傅婉书顿时便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说道:“大家放心,等我们到了城守府,稍加整顿,定会查看详情,给诸位一个交代。”
“大将军,罗城守他压根不管我们,你若是去了,可别被他骗了,他和那些员外都是一伙的。”一位学子一听说邓吉要去城守府,立马急了。
“还有这等事儿?”傅婉书有些吃惊,紧接着又说道:“诸位稍安勿躁,我们一定会想到解决之法,咱们今日就先散了吧,大将军赶了几天的路,也累了,等他休息好了,这事儿也好解决。”
她又安抚了几句,才把这些学习劝走。只见她又走到邓吉跟前,附耳和他说道:“看来这位罗城守是遇到麻烦了。”
邓吉却像是没听见,立即跳下马,一把扶着傅婉书的身子,让她坐到了马背上。
“三郎,你干嘛?”傅婉书被吓了一跳,坐在马背上左右环顾,又有些害羞。
“刚才不是说了挺多,我觉得这点小麻烦,你一会儿就能解决。”邓吉笑了笑有意调侃她。
“喂,他们求的是大将军,可不是我,让我解决什么!”傅婉书嘟着嘴,说了一句。
邓吉笑了笑,牵着缰绳一边朝前走,一边笑道:“大将军不是还得给你牵马,这就说明你比大将军厉害多了!”
穿书后我成了全场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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