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相思嘴角几乎咧上天,“那是,我们家小川川很能干的。”
在墙里的贺兰川一阵脸红,真是的,干吗这样表扬人家,多不好意思啊,而且你同着挨饿的说肉香,多拉仇恨,不利于团结,回来我得好好批评你。
贺兰川搓手手,耳朵几乎贴到墙面上,就听韩一宁道:“要不然你把贺兰川借我用用。”
“行啊,没问题,反正他对我而言就是雄激素补充剂,前两天去复查,医生说我体内激素水平非常正常,健康得很。我一时半会儿的,也不那么需要他了,就借给你补充补充,调节下情绪。哈哈哈哈哈。”叶相思搂着韩一宁肩膀,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怎么样,姐妹够意思吧?”
叶相思忽然感到后脑勺被两道灼热的光线锁定,她回头,“额,兰,兰川?呵呵,你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贺兰川周身黑雾缭绕,脸比锅底还黑,双拳紧握得咯吱咯吱响。
韩一宁风情万种地走过去,胳膊肘搭在贺兰川肩膀上,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架势,“兰川啊,你放心吧,一宁姐绝对会好好地爱护你的,你若是想要名分,一宁姐都会答应,绝对绝对不会像某人那样随时卸磨杀驴。”
“行了,你别拱火了。”楚西洲懒腰将韩一宁抗在肩膀上,塞在车里,突突突走了。
“川川,听我解释,刚才就是一个误会。那个,”叶相思硬着头皮道,“我在和韩一宁开玩笑呢,你这么好,我怎么会把你让给别人对不对。”
贺兰川悲愤得如同秋风秋雨过后树梢的最后一片黄叶,瑟瑟飘飘,孤零无依席卷全身。
叶相思搂一搂、抱一抱、亲一亲,见对方仍跟被抽了三魂七魄似的,又道,“那个雄激素也是开玩笑,呵呵。”
忽地,贺兰川魂魄回归,双目阴阴。
叶相思收回了手,并退后两步。
贺兰川火冒三丈,双脚腾空蹦到他面前,仰天长啸,“叶相思,你,你缺大德了!我那么爱你你却把我当成雄激素补充剂还要把我转手,呜呜呜!”
叶相思当天被赶了回来,她路上联系韩一宁,可毫不意外的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她一踩油门直接去她家打人,可车开到一半,渐渐冷静下来。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嘛,分就分!省得有人总嗡嗡嗡地在她耳边嚷要结婚,这下清净了。
等休息一段时间,再重整旗鼓找个更年轻的。嗯,杜衡不错,白净、懂事、话少!嗯,李丁丁也不错,听着名字就那个很大的样子,话也少。还有宋晓聪,也不爱说话。
再不找动不动就叽歪的。
可是······贺兰川委屈的小脸浮上脑海,叶相思的雄心壮志就被粉碎得渣都不剩了。
真是的,小气鬼,就开个玩笑,至于就把我赶出来吗?
小气鬼小气鬼小气鬼,爱你的雄激素和爱你有什么区别,你的雄激素难道不是你人的一部分!
叶相思一肚子的反驳之词无处发泄,真想调转车头冲进贺兰川家,将他这样那样一顿。
那他肯定会抱着肩膀哭泣。
想起那副画面,叶相思笑了出来。心想先让他缓缓,等过两天再买花买小蛋糕去哄他。这么好的雄激素,决不能轻易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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