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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距二人两三里地的一处陡坡上,闲闲的立着几名男子,皆散发佩剑,隐藏在高大的乔木背后。
此时一名蹲在树上男子问向另一人道:“师弟,师傅让咱们下山办事,你却忽然道要去苏州祭拜亡母,行吧,念在你三年未曾回去,为兄也允了,结果路过此地你又说要剿匪为民除害,我竟不知你何时有此善心了?”
被问到的男子面若冠玉,长眉入鬓,眼角下勾眼尾上挑天然带泪却又有三分邪气,鼻梁窄细高挺精雕细琢,唇形上薄下厚,嘴角内陷天然带笑,下颌内凹,抬头勾人,端的是张薄情寡义的美人脸。
这人此时嘴里正叼着棵草斜倚在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官道尽头,听见着询问却也并不言语。
“江寻!我问你话呢,你近来行事怎么老是奇奇怪怪的?”参与商见他不答又问道。
“说了多少次了,我现在不叫江寻了,我改名了,叫遇安,随遇而安的遇安,师兄你这记性实在是不太好啊,说了那么多遍都记不住?”江遇安语气闲闲的纠正道。
“你随随便便就改了名字,谁知道你这真不真?再说之前的名字我也叫惯了,一时间也改不过来。”参与商不以为然的说。
参与商与江遇安从小一同长大,三年前江母去世,二人便一同拜入了如今的师门—千与门,也就是拜入师门那日江寻忽然宣布改名江遇安,参与商只当他是玩笑话并不当真。
听了他的话江遇安看来他一眼,“三年都改不过来,师兄你莫不是再与我作对吧?我再说一遍,我说改了就是改了,以后我就叫江遇安,再不叫那江寻。”语气带了几分认真。
“成吧,那遇安师弟你又是为何忽然让我等到此地剿匪的呢?”参与商看着他问道。
“一时技痒,想试试这五年功夫是否进益罢了。”江遇安答得随意。
切磋技艺选这鱼龙混杂的草寇?参与商忍下心中的吐槽,只觉得他自他母亲去后就像变了个人,说话做事越发陌生奇怪。
此刻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不多时,伴着哒哒的马蹄声,江遇安直起身子,紧盯着官道尽头,轻声道:“来了。”
说完就见何宴清二人骑着马急行而来。
几人纷纷握着剑柄,仔细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在二人即将越过他们的时候,前方官道上忽然响起了咿咿呀呀的喊声。
十数名匪徒参差不齐的喊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从道路两边冲了出来。
何宴清二人忙勒住马,表情从惊吓到严肃地看着来人。
只听那为首的头子说道:“二位看起来是读书人吧?啧,我们只求财,也不伤着你们,只要你们放下包袱,我们便放你们离去可行啊?”说完笑看着二人。
何宴清没有说话,似乎是在衡量这个提议是否属实。
这一行土匪来的突然,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况且这土匪既也看出了他们是读书人,眼下他们着装又朴素,本不应该吸引到他们的注意,怎么会。。。
何宴清思索着,用手握了握腰侧的短刀,与冬阳对视了一眼,慢慢催马上前。
快到那些土匪面前的时候,其中一名土匪忽然拿着短刀冲上来,冬阳立刻拔刀迎上,何宴请也立刻拔了短刀,堪堪削断了打过来的木棍,不由暗道这潘时简给的刀果然好使,然而下一击就立刻到来了。
另一边早在何宴清他们上前的时候,江遇安一行人已悄然跟上,在双方动手后立刻飞身过来,江遇安赶来时刚好替何宴清接住了第二击,对着何宴清喊了声“退后”,然后就加入了战局。
何宴清愣了愣,被这从天而降的救兵弄得有些茫然,随后又松了口气,忙催马后退,毕竟他完全不会功夫,在里面也只能添乱。
匪徒那边对着突然出现的一行人也有些茫然,这什么情况?怎么与情报不符啊?没一会儿,他们就发现自己不是对手,为首的匪徒看着局势不对立刻找机会逃了,不远处江遇安见了立刻道:“我去追他,师哥这里就交与你们了!”说完立刻提气飞身追着那头领而去。
那头领功夫并不好,逃跑时慌不择路地从林中的一斜坡滚下,待他抬头,江遇安的剑已经横在他的脖子上。
他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这事是有人吩咐我做的,我,我可以告诉你”
然而没等他说完,江遇安就利落的把他杀了,然后摸了摸脸说道:“反派死于话多,我长了这么一张反派脸,可不能与你多说话。”,说完笑了笑,笑容果然风流魅惑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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