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椅子上的男人起身靠近,慕卿歌仰起头望过去紧张道:“你们不能这样,我有病,严重的皮肤传染病。”
她说着,尽量用被绑着的手撩起衣服。
因为刚才的紧张,此刻皮肤变得更红了。
慕卿歌声音发抖,尽力表现出连自己都难以抑制的厌恶:“就是这个怪病,它不是天生的,是一种传染病,最开始一点,后来全身都变红,皮肤时不时剧痛难忍,我还只剩半年时间可活了。”
男人诧异地愣住,然后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卧槽,我他-妈......”
刀疤男也不禁厌恶怒道:“真他-妈扫兴!”
话音刚落,又有人附和:“对啊,老大,刚才还觉得没什么,这会看起来简直他-妈的太恶心了!”
椅子上的男人道:“就是,我都被吓得快硬不起来了,这他-妈是真的假的啊,别到时候被这臭女人染上什么怪病,把我们这一堆人都传染了!”
几个人面色烦躁:“他-妈的,太他-妈扫兴了。”
见几人像要动摇,慕卿歌赶紧极其真诚地望向他们道:“是真的,是真的,我只剩下半年性命了,你们这么多人,没必要为了一时快活搭上这么多人的性命的......”
她话未说完,有人厌恶地叫道:“你他妈赶紧闭嘴,跟你快活?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他说着转向其他人道:“你们要来你们来,我他妈是做不下去了。”
慕卿歌没有听他的闭嘴,而是不卑不亢道:“我不想生命的最后半年还被人轮,你们也不想被我染上这个病,那倒不如我给你们钱,你们放过我。”
几人面色难看,有人气愤道:“你他妈有屁的钱。”
刀疤男道:“他妈的,还不如给我们揍一顿泄愤!”
慕卿歌赶紧喊道:“五百万,我是贺知深的老婆,他虽然不待见我,但五百万对他什么都不是,他愿意出的。”
几人面面相觑,刀疤男阴冷邪恶道:“不管怎么样,你害我们这么扫兴,我们总该揍你一顿泄泄愤!”
慕卿歌的心中咯噔一下,脑袋一瞬间嗡嗡地又乱又紧张地快速运转:这些人明显有暴力倾向,刚才扫了他们的兴,如果他们将欲-望转化为暴力发泄在她身上,肚子里的宝宝肯定会受到伤害的,而且,他们发泄得起兴了可能根本停不下来。
顿了一下,慕卿歌抬头望向刀疤男,谄媚笑道:“只要你们答应放过我,想泄愤很好说,怎么还需要你们亲自动手呢?我自己来,保证你们足够泄愤!”
刀疤男眼睛亮了一下:“呦喝......”
眼前的女人冷静镇定得让他颇为惊讶,看来这女人还真是极有意思,他倒想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
于是,吆喝完,他的声音倏地阴冷下来道:“呵,那你要怎么给我们泄愤?”
慕卿歌抬眼看看一地的酒瓶,掷地有声道:“给你们表演酒瓶砸胳膊,看别人自-残会更刺激,更让人泄愤。”
几人果然勾起邪恶的笑容,这女人还真是够狠。
刀疤男也不禁愣了一下,但很快邪恶道:“砸胳膊有什么意思?”
慕卿歌的心中再次咯噔一下:“那你们要砸哪里?”
刀疤男扬手,笑得恶心地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里。”
有人立刻笑得迫不及待地开口赞同:“好,这个我同意,我要看看她如何把自己砸开瓢!”
慕卿歌的手紧张地拽了一下,她没有选择,如果不同意,这些人接下来提出的要求极可能伤到宝宝,她必须得保护好宝宝。
想着,她毫不犹豫地答应:“可以。”
刀疤男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你这女人还真是有气魄,要不是你有传染病,现在真想上-你。”
其他几人也哄然大笑,刀疤男抬抬手,做个请的手势:“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慕卿歌扬扬被捆绑的手,刀疤男皱眉往旁边看看:“你,过去解开。”
对方憋憋嘴:“卧槽,我也怕被传染呀。”
刀疤男冷声厉道:“之前怎么绑上去的?赶紧滚去解开。”
那男人无奈,只好掏出刀凑过来将绳子割开了,然后赶紧起身离开,不过转身就从地上拎了个瓶子递过来。
慕卿歌活动了一下手腕,接过啤酒瓶。
她极少喝酒,原来啤酒瓶拿起来挺重的,应该很厚吧。
她举起瓶子,手下意识顿了一下,终究朝头上砸去。
这一下用力只能大,瓶子砸下去要碎了这些人才会同意继续玩下去,她才能护着宝宝。
所以,她用的力气很大,还从未这样自己砸过脑袋,她下意识紧闭眼睛,头上传来闷闷的一声巨响,她感觉脑袋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又麻又疼,整个脑袋都是木的。
瓶子碎了,有冰凉的酒液从头上流下来,似乎还混着血液,因为她闻到血液腥甜的味道了。
周围传来哄的一声喝彩,接着,他们七嘴八舌道:
继续下
接着来
真他-妈刺激
......
慕卿歌眼前模模糊糊的,她手抖了抖,蹲下身又捡起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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