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沛儿忍不住在心里头腹诽道,不过这话她可不能说出来。
“我好歹也担着这天下第一的名号,收徒自然要将我的毕生绝学倾囊相授,如今观察你一月有余,该当让你学些正经事。”鬼医说的信誓旦旦,似乎真的这般作想。
钟沛儿忍不住皱眉:“正经事?”
这是哪门子正经事?
真想举个话筒采访一下这位师傅,这种整蛊的方子到底是哪门子正经?
“莫非师傅传承不算正经事?”鬼医见钟沛儿眼里闪过一丝怀疑跟拒绝,当即故意板起了脸。
孰不知钟沛儿如今已经摸清了这人的性格,不会轻易被鬼医的面无表情给吓倒。
“算算算,当然算,我是徒弟,师傅愿意教什么就教什么,我定会全力以赴潜心修学。”钟沛儿赶紧表明忠心。
“哼。别人学我还不教呢。”鬼医冷哼一声,昂起头瞅了钟沛儿一眼:“这本书三天之内背熟,将里面的毒全部配置出来。”说罢便扬长而去。
钟沛儿远见他身影一飘,转瞬间便朝着大门外去了,看来又是外出。
看着自己手上沉甸甸的书,钟沛儿忍不住一阵哀嚎。
虽说她愿意多学点东西,但是这本书里面好说歹说也有百种毒,她三日内,怎么可能会全都配置出来,师傅这不是难为人吗?
“唉。”
没办法,摊上这种惨无人道的师傅,也只能自己努力一点了。
不过虽说这些东西看上去神乎其神,但是需要配置的药草倒是随处可见的普通药草,鬼医这边的宅子里面都能找到。
钟沛儿说干就干,连忙便动了起来,没曾想这一动就是一整天。
因着一家子搬到了石子巷,徐沉策也不必每日陪着钟沛儿前来,而是开始在背地里筹谋未来的事情。
师傅前些日子的回信里面说,边关战事告急,金梁强攻不下,匈奴狡寇层出不穷,就算是拿出了平邑将军的名号,也不能震慑住这些人。
多年前师傅也曾是骁勇善战的英雄人物,国之昌盛也应有师傅一份汗马功劳,但如今师傅多年未曾踏入战场。
边关的少年英雄们并未亲眼见识过这位英雄人物的传说,当即便前来挑衅,给师傅造成了不少的麻烦。
这些刁蛮子惯是会使小计俩,闹得边关四处炊烟迭起,边关百姓叫苦不迭,师傅虽临危受命,但当今并非全然信任他,只拨兵将三万余人便将师傅打发了去。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将军难为无兵之用。
再者说,这些兵将全然都是上面拨下来的自己人,师傅自己的人唯有三千人次,情势艰难,纵然有心为国,却只得往垣兴叹。
师傅那边不好,便打算让徐沉策过去,如今徐沉策已然成年,该是时候为自己做打算了。
几个月前上面盯得紧,他不能贸然前去,但是如今情势却截然不同。
边关战事久攻不下,那些军营里的兵将原先还会跟上面的人勾结,在军营中给师傅使绊子。
但是师傅能耐,只拿自己三千兵将大败敌人,回来后还以雷霆之势除去了几个领头奸细,如此一来,军营里的气氛便好上许多。
军营里知晓徐沉策身份的无非也就那么几个人,如今师傅早已经将他们一网打尽,徐沉策也是该去历练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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