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沛儿前几日给他们一家送了那么多粮食,钟义感激之余自然也想着回报一番。
“大家都别忙活了,娘,二伯,快放下手上的东西,今日的活儿肯定是做不完的,现在咱们吃饭吧,家里还没开锅子,今个儿我请大家下馆子去!”钟沛儿豪气冲天的道。
开玩笑,她现在还下也是有五百两巨款的百两富翁!
请一顿饭最多也就十两银子,那也已经是顶好顶好的了,也不算什么。
不过钟沛儿这番话却是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同意。
首先便是她娘亲:“没开炉子这算什么难的!我这就去弄,等会在家做着吃,你这丫头向来大手大脚,日后用银子的时候多的是,家里就能吃何必花那个钱呢?”
钟义也帮腔道:“是啊,沛儿你该听你娘的话,这银子也不是那么乱花的。”
方音跟钟义这是在心疼女儿侄女,但却没想到其实钟沛儿觉得自个儿赚银子很轻松啊。
不过是一炉子金丹便能卖那么多钱,若是日后做成了长期生意,她岂不是要发了?
这一次的金丹送出去,她就能晋升成为千两富翁了,这样下去,她岂不是很快能成为万两富翁?
钟沛儿越想越开心,当即便说:“那太麻烦了,等饭做好恐怕大伙儿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好啦,不用替我省钱,我还是请得起大伙儿一顿饭的,正巧也能凑个喜气不是?”钟沛儿说着便给徐沉策使了个眼色。
徐沉策只好附和道:“沛儿也是一番好意,就依她来办吧。”
徐沉策不知道他这番话一说,竟让他成为了几个长辈眼里吃软饭的小白脸!
就连何秋云也有些听不下去,儿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不能一直指着钟沛儿花钱啊!
这么一想,何秋云都觉得脸上臊得慌。
但当事人钟沛儿跟徐沉策却毫无半点察觉之意。
钟沛儿一张嘴皮子利索的很,其中又有徐沉策在一旁帮衬着,因而磨蹭了一会功夫,几人还是一道儿下馆子去了。
钟沛儿这次去的还是跟徐沉策上回去的那个食肆。
实际上食肆在古代算不上什么主流的酒楼,甚至跟酒楼是有很大区别的。
酒楼就是酒楼,大掌柜大手笔,出入里面的也都是达官贵人,但是食肆就不是了,食肆实则是给普通人开的,大多都是些“快餐”,出入其中的不乏做苦力的人。
不过这家食肆却是不同,因着年代悠久,又有一手手艺传承,因而某些达官贵人也会上这儿来吃酒。
家里长辈没来过这里,见着门匾上写着“春来肆”之后,当即便放下心来,他们真的怕钟沛儿会带着他们到什么名贵的酒楼用饭。
钟沛儿前不久才跟徐沉策来过这里,坐定之后便给徐沉策使了个眼色。
徐沉策跟钟沛儿如今默契非凡,很快便领会了钟沛儿的意思。
不多时,徐沉策便带着个小二过来了,只报菜名没有菜单。
几人都不知道怎么点,生怕给钟沛儿点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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