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泛起了因为说谎不好意思的潮红。
在邢慕秋看来,反而是提起时铭害羞的实证了。
“不是说的要分手嘛?”她打趣道。
“这个……”庄微微脑子有些乱,她原本就没睡好觉,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
不过邢慕秋也没打算等她回答,喝了一口茶,自顾自地接道,“我就说,那孩子不错的,当年的事,不是他的问题。”
庄微微快要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感觉大师父的脑回路突然就拐到了乱点鸳鸯谱上。关于这件事情,她必须解释一下。
“大师父,我和时铭现在没在一起。”庄微微的脸不红了,她这次说的是真话。
邢慕秋不信,“哦,没在一起啊,那你们刚才在他家里做什么?”
这……
猫丢了这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我们在聊公司的事。”她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做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来圆的道理。
“公司的事?”邢慕秋抬眉,若有所思地说道,“阿卉是提过,家里安排的事儿子都不做了,为了个女孩子要去当什么科学家做什么企业。所以……”
“这女孩子确实是你?”邢慕秋几乎要两眼放光了,这多好的剧本素材,即使封刀了,随便写写来赚赚猫粮也是不错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庄微微抱着书摇摇头,更像挨训的小学生了。
这个不知道包含得很多,不知道这个女孩儿是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创立时蔚,也不知道他家里给安排了什么路子。
“肯定是你。”邢慕秋笑得眯起了眼睛,“当时你还跟我一起在M国,我就说不知道有哪个女孩子还有这种魅力。今天遇到你们两个,看他的眼神,当时我就觉得肯定是你。”
她充分发挥了文艺女老年的想象力,继续说道:“你不懂,我们呀,活了大半辈子了,见得人多,看人的眼神呢,准。还是我们微微最有魅力。”
庄微微觉得这话自己没法接。
大师父也太八卦了。
“好了,我决定了。”邢慕秋向来是个不管其他人的性格,“你这间屋呢,太小,我一个人带着豆豆住就差不多,而且我睡眠不好,跟你们年轻人作息不一样的……”
庄微微警觉地抬起头,这话茬有些不对啊,两百六七十的大平层呢怎么就小了,跟她们在M国住的房子大小差不多。
睡眠不好就更离谱了,老太太连豆豆半夜发疯都听不见,怎么就睡眠不好了?
跟年轻人的作息不一样,那是真的不一样,这位是每天能三点睡绝对不会两点上床的主,朋克养生的绝对拥护者。
“就麻烦你过去跟那小子挤挤了。”邢慕秋眼里闪着星星,“你们年轻人,挤着住还是可以的,哦?”
庄微微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神情,还没说话。
曲婉柔抱着一床被子从里屋冲了出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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