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祖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你这样冲进永王府,容易被人诟病,我不想你为了我操心不说,还遭人话柄。”想到祖父聪明一辈子,却总是为自己冲动,宛明珠就忍不住的心酸。
可在太师眼里,他就想孙女开心而已。
“祖父,你不用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哭也不是他们气的,你想想啊,我一哭,所有人不都站我这边了嘛。”
前一世她吃大亏了,总觉得哭哭啼啼像什么话,可有时候眼泪也能化作杀人利器!
“是是是。”太师满眼心疼又欣慰,明珠长大了,能保护自己了,这样他百年归去也就安心了。
回到太师府,吴叔立马来大门迎接,见到宛明珠时,张开嘴犹豫片刻,硬是没开口。
“说。”太师不满这吴叔遮遮掩掩的,还是对着孙女遮掩。
吴叔哎了一声,道:“太子差人来过,让太师先写奏折同圣上认错,不要提小姐被永王侮辱的事,就只是说您去了永王府。”
“太子吗?”太师奇怪的看了一眼宛明珠。
太师府与太子府毫无瓜葛,近来三次入府都是因为明珠,老太师不得不多想:“明珠,你和太子……”
“没什么关系,大概是他看我可怜吧。”宛明珠干笑了几声,急忙找个理由。
她的话太师半信半疑,转首看向了吴叔:“照办。”
太师先认错,明显是为了孙女冲动所为,又不提被永王侮辱一事,反倒能让圣上怜明珠几分。
不过这是朝堂上的事,宛明珠并不怎么关心,她只需要笼络太子再毁了永王就行。
她想得简单。
而这会儿的永王府。
太师一走,萧长亭就气得踢翻了花瓶,看着那木桌,气得手抖。
这些人,统统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是四皇子,是永王啊!
“殿下,查到了点蛛丝马迹。”小厮半晌才敢插话,站在三步开外,就怕被永王的怒火波及。
“说。”萧长亭转身往后院走,被这些事吸引了注意力,火气反而降了下来,但很快他又怒火飙升。
小厮急忙娓娓道来:“找到一个瓶子,上面刻着明字,小的查过了,整个京城的药铺为了分清楚都有标记,而只有太师府的药罐子都是在底部标识日月明。”
“好一个宛明珠!”
萧长亭咬牙切齿,想起在宴会上宛明珠否认时的模样,越发厌恶起她那张脸来,直到推门进了雪音的房间,见到雪音娇俏的容颜,他才缓和下来:“雪音,感觉怎么样了?”
“殿下。”乔清语一声娇嗔,从床上起来,踉跄跑了数步,扑进萧长亭的怀中后,哭得梨花带雨:“那药里有毒。”
“怎么回事?”
怎么又下毒?萧长亭险些失去雪音,不由得把人抱得更紧,冷眼扫向众人。
春晓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殿下,和上次是一样的毒药,小姐险些就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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