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明珠惊醒,急忙坐起,正巧青枝推门而入,边给小姐简单收拾,边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不晓得谁告诉太师林尚书家婚宴时,永王和那歌姬联合起来欺负小姐,还让小姐哭了,太师一听气不过,从昨夜就嚷着要砍死永王那畜生。”
已经收拾好,宛明珠急匆匆往外赶。
青枝继续说:“吴叔拦了一夜,以为太师气消了,没想着早上太师又去了,谁也拦不住。”
这事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纷纷派自家家丁守着,等着看热闹。
那可是三朝元老,永王再大的胆子,也得给太师三分薄面,刚听小厮传话,就见太师举着剑进来了。
萧长亭立马面带尊敬,忙上前相迎:“太师,您怎么来了?”
回答他的,是太师的一剑,直接劈在一旁,直接把上好的檀木桌劈成俩半,这一通发泄,太师才甩了甩袖,仰着头一脸气愤:“永王,你可生气?”
“不敢不敢。”萧长亭忍着心疼,念及太师年迈才端着好脸色。
可太师压根没把他放眼里:“老夫更气,我宠在心尖上的宝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是觉得我太师府没人了是吗?老夫告诉你,这还是轻的,再有下一次,老夫非得劈了那歌姬!”
一提雪音,萧长亭的脸色立马变了,从林府回来雪音就一病不起,现还躺在榻上,昨夜噩梦一宿,还不是拜宛明珠所赐!
真是恶人先告状,借势力逼迫自己吗?萧长亭从心底就在反抗,说话也没了分寸:“太师仗势欺人也要有个度,这里是永王府,本王……”
“怎么?拿我祖父求来的身份压我祖父?永王当真是好本事。”宛明珠见祖父没事,松了口气,远远就听见萧长亭的话,将她气个不行。
一声永王,讽刺意味十足。
萧长亭脸拉得老长:“你们想干什么?谋杀皇子吗?”
“老夫……”太师想反驳,已经被宛明珠阻止,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萧长亭反倒提醒了宛明珠,君臣有别,若是祖父做得太过,闹到皇上那去,太师府讨不到好,毕竟圣上也要面子,尽管萧长亭再怎么不争气,那也是他儿子。
“永王多虑了,祖父只是为我抱不平而已,毕竟永王带着歌姬参宴,何尝又给我们太师府面子了?”
丢的不止是林尚书的脸,太师府也同样。
闲言碎语萧长亭早有耳闻,反驳不出口,但仍气不过宛明珠一口一个歌姬:“雪音已经是永王府的人,带她参宴有何不可?”
“那过几日的婚宴,还请永王务必带雪音姑娘参加了。”
“自然。”萧长亭一赌气,没过脑子就答应了。
“不见不散。”达到目的,宛明珠哄着祖父回府。
过几日可不是林尚书家那样讲理的人家,而是骠骑将军苏将军娶妻。
有好戏看了。
说起来,婚宴确实多得头疼,宛明珠要送的礼挑得眼睛都花了。
坐在马车一侧,她揉着太阳穴,困意袭来的同时,整个脑袋昏昏沉沉得异常难受。
太师早把剑收好,见她不舒服,瞬间忧心忡忡:“又不舒服了?是不是那御医的药不行?祖父立马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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