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烧了一天,把他的实验室全部都烧了,也把他这些年辛苦研究的成果一并烧了。
厉厌像个疯子似的来打他,但厉言泽又怎么可能会站在原地等着他打呢?
然后,两个人就在厉家的院子里面打了起来,打的旗鼓相当,谁也不让谁。
打到愤激的时候,厉厌恨不得一拳把他给打死,同样的,厉言泽也想打死他。
然后,在两个人都还没能打死对方的时候,就被安天一带来的人给放倒了。
昏睡前夕,厉厌还死死地瞪着安天一的那个方向,活像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咬牙切齿道,“卑鄙!安!小人!”
“啊?你在说什么?”安天一把耳朵凑了过去,几乎是要怼到他面前了,嘴里一点也不留情,“你说什么?厉兄,你怕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吧,这可怎么办才好,我还是赶紧带你去看医生吧,这可拖不得,拖了会成大病的。”说着,也不管厉厌是不是一个不愿意的样子,找人架着他就开始走,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厉家相比较安天一,他们对厉言泽就温柔多了,找来的医生一个比一个豪横,房间里面围着的人也是越多越好,要不是窗台那边站不了人,他们估计就要往窗台那边站着了。
但厉言泽并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就把一些不想干,不想见的人给赶走了,赶走了许许多多的人,最后,病房里面就只剩厉政庭一个人了。
对于这个儿子,厉政庭也知道,不管自己说的再多,他就算是不抢,他也奈何不了他;他要是想抢,就算前路是财狼虎豹,他也绝对不会退缩。
幸好,命运之神最后还是眷顾了厉家,没让几年前的悲剧再度发生。
然而,事实上,厉厌并没有想象中的在乎厉家,而他回来厉家的另外原因,大概也不只是单单的想要报复厉家了。
所以,厉言泽在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最后一次去了苏辞的病房,对她的主治医生这样要求了。
那一天,他握着她消瘦的手,额头靠着她的手,像是在郑重的宣誓着什么:如果有一天,你想起来了,而我还没有回来,那你就恨我一辈子吧,;如果你永远都想不起来了,而我也还活着回来了,那么这一次,就换我来追求你吧。
……
但很庆幸的是,她想起来了,而他也回来了。
苏辞情不自禁的你捏了捏自己手心里的软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目光也很认真的看着他,“厉言泽,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刹那间,厉言泽的心也像被针扎了一下,心里也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她想问什么,但他并不想打断她,也不愿意去打断她。
“你说。”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的声音居然干涩到了这个地步。
苏辞清了清嗓子,很认真的靠近了他,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变化,“你还爱我吗?”问完以后,她的眸子就在一直紧紧的盯着他,也在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生怕自己会漏掉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然而,厉言泽听到她的这个问题,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苏辞心里一阵慌乱,心想:完了完了,这个问题是她问的不对劲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苏辞心里害怕的不行,但看上去还是一副“我是好人,我与世隔绝”的冷静形象。
在厉言泽走过来的时候,她心里把什么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却唯独没想到厉言泽接下来的动作……居然只是抱着她?
嗯,嗯?
抱着?
苏辞被他突然俯下身来的抱住,下意识的轻哼一声。
厉言泽却紧紧的抱着她,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着,就好像是一个失去了很久的宝物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似的,那种相碰的激动心情,就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的措手不及的苏辞懵了,心想:你这么做了,那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是该声嘶力竭的吼?还是应该以柔情诉柔情的作呢?
她仔细的思考着,似乎是在想,该用什么样的话题继续问下去,不然的话,就这样一直被抱着,什么话都问不出来的好吧。
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以后,苏辞忍住自己想去掐他腰间肉的想法,而且厉言泽的腰上五年前就没什么赘肉,她还能指望现在的他变成一个啤酒肚男吗?
“厉言泽,回答我。”
厉言泽倒是没有回应她,但他的身体倒是回答的实诚的。
嗯,抱得越来越紧了,都快让我喘不过来气了。
就在苏辞认为他是不会说,而她也可以准备下一个问题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她,开口:
“我从未停止过一次的爱着你。”
他的动作已经变成了半跪的姿态,而他在说这话的,头也低到了苏辞的面前,声音有些无奈,“如果给我一种死法,我希望是你动的手。”
苏辞:“……”
她很煞风景的想了一句:你怕不是想让我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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