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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
从机场回来以后，厉言泽就带着她去了他在安市买的公寓里。
她摇了摇头，坐在公寓里面的沙发上，两条腿盘坐在她的身上，奉行的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问完了这句话以后，厉言泽就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开口。
“渴了吗？”
他只想了一会儿，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苏辞继续摇了摇头。
问完了这句话以后，他又很诡异的沉默了。
“那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同于刚才她听完厉言泽的话，这一次，她直接就打断了他想问的问题，然后很认真的看着他，“厉言泽，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对面的男人身上，打断他的话，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好好打量他的理由罢了。
五年的时间不见，厉言泽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了，围绕在他身上的气息，也更像是电视剧里面那种很不好惹的反派了。
他的眉峰更显锋利，五官也更加的俊朗了，尽管他的长相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但他的气质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苏辞在打量着他的时候，他也在注视着她，那目光里面，满是小心翼翼的温柔。
而他这样的眼神，也深深地软化了苏辞的心。
她柔了柔眉眼，“厉言泽，我的记忆是你催眠的吗？”
她不是没有问过曲文文，当后者说的话完全让她找不到漏洞来，但是，越是完美的东西，才会越不完美。
而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的厉言泽有一瞬间的慌乱，但他到底是不愿意骗她的，就算是被她讨厌了，他也不想欺骗她。
“是。”
意料之中的答案。
苏辞挑了挑眉，五年的时间，不只是厉言泽会改变自己的神情，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她也会。
“这样啊……”她拖长了尾音，让他听不出她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也让他感觉不到她心里的想法。
要是苏辞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我的想法怎么可能会让你发现啊，那不是蠢吗？
完全忘记了以前是谁总是在他面前露了马脚的。
“是，”厉言泽点了点头，承认了，“在那个时候，拥有这份记忆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甚至还有可能因为这些记忆葬送了她的命。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
苏辞浅浅一笑，只是笑容里面没有几分笑意，“是啊，你就这样在我不知情，甚至撞车可能会失忆的情况下，对我进行了催眠，对不对？”
其实不用问他，这些问题她早就已经知道了。
但她不问清楚的话，就是过不去她心里的那道坎。
厉言泽闭了闭眼，眼里一片挣扎的神色，“是。”
“厉言泽，你不怕我永远忘了你吗？”她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很平静，目光如水。
而且，她还把这个问题问了曲文文一遍，得到的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如果五年之内他没有回来，你会有自己的生活，将和他永远都没有关系了。如果五年之内他回来了，那么，他会想办法让你重新爱上他。”
说实话，苏辞从来没见过这么有自信的男人，凭什么就认为她就能对他一见钟情了？
虽然这样还真的很没有出息呢。
“我怕！”
苏辞刚一说完，他就很着急的回答了，而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厉言泽的脸上看到了类似害怕的神情。
他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这样的情况发生。”
所以，就算是知道可能会失去自己的生命，他也会出现在苏辞的楼底下，就是为了守着上面的那个人。
苏辞出事的那一年，厉言泽彻底疯了，就算是厉厌拿着手枪抵着他的头，他也毫不犹豫的销毁了关于基因重组的所有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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