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拿起那些金叶子和银子,足足三百两。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刚刚好是去醉仙楼叫上一个大家,谈心喝酒的价钱。
什么意思?
梁晨眼神一凝,地上半片衣袍静静地躺在那。
转身就往外跑去。
没多久,又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
“怎么了?”梁晨抓着那衣袍,坐在桌前。看着急急忙忙跑进来的宗高林,问道。
宗高林是承德军中十二名军都指挥使中的一人,也是凌云门派来的几名承德军中级别最高的一人。
宗高林说道:“世子,前方就是大良境了。但是有一艘舰船堵在汾水口。我方已经多次喊话了,但就是不肯让路!”
“谁的船?”梁晨捏着衣袍,此刻心情糟透了。
易虎留下这衣袍是有意还是无意?
若是有意……
割袍断义?
再想到昨晚易虎那莫名其妙的一句。
若是有一天我们为敌,会如何?
会如何?
咱俩之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何必要这么决绝?
“苏家的!”
宗高林说道。
苏家……
国丈啊!
梁晨眼睛微微眯起。
汾水与长江的交界处。
一艘两层游船横着停在那,将不大的汾水拦下了一半。船上,一面“苏”字旗飘着。
船两侧,共二十道桨,此刻只是轻轻拍打着水面,保持着船身的平衡,让船不至于随水飘动。
虽然留出了部分水路,那也只够那些小船过的。梁晨这三层巨舰,不说那四十六道大桨,单单是两侧的拍杆就有十四五丈长,根本就过不去。
船头,一身着翠衣的公子,一手抱着一名美妇。微微笑着,看着梁晨那艘舰。
“你们看啊!这梁晨阵仗挺大,这应该是梁家军的楼船吧!那又怎么样,这时候也得乖乖等着,等什么时候本公子心情好了,给他留了路,才能钻过去!”
苏公弼笑道,两只手在美妇身上四处滑动。
“那是!苏公子什么身份?皇家贵胄,这么一个泥腿子,怎么能跟苏公子比呢?”一美妇娇喘了两声,柔声柔气地说道。
“那你说说,凭什么他不在大良,本公子耳边整天都是梁晨梁晨?那几句对潇潇暮雨洒江天,本公子都快听吐了!十几年没出过什么好诗,上次见做得诗还是什么大刀砍他娘……突然就做出这么一首好词了?你信吗?本公子不信!”苏公弼轻笑道,手覆上了胸前。
“奴家自然是不信的!”
那美妇笑了笑。
“那为什么他们都信了?都是傻子吗?”苏公弼狰狞着脸,大吼道。
“奴家不知……”那美妇皱着眉头,几近哀求道:“公子,你弄疼人家了!”
“疼了是吧!”苏公弼又换上了那副温和笑容。
“嗯!”美妇娇滴滴点了点头。
“那就给我滚!找个弄不疼你的去!”苏公弼脸色说变就变,瞬间就黑了下来,劈脸就赏了个脆的。
平平无奇小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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