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方枘稳稳当当地握着方向盘,方丹青也不再管阎维浩怎么折腾了。
“枘哥,切断你的源质联接,让我玩一把。”在微信里,方枘打来字。
“行嘛,这可不是玩具车。”方枘想到前几天,阎维浩和陈钰各自通电,释放源制与制动系统联接,控制两个玩具车生猛撞击的情形。
“怎么不行啊,也就是大和小的问题。”
方枘只好松了源能,说:“说好只玩一分钟啊。”
“嗯!”一抹早已蓄存下的电流荡起右臂,翼手龙的虚影浮动、盘旋起来。
阎椎浩咧开嘴笑了,但很快他就得哭了。
车子打了个旋,向壕沟下滚去。
人仰马翻,纷乱的叫喊声中,陈丹青急速下坠,绝望、苍老的目光中,是牧马人的底盘,和后面他只能再看一眼的白云蓝天。
他却被人倒立着抱住了腿弯,并且一股急切怨悔的音波激荡在他股间:
“大爷、大爷!不好意思啊。”
陈丹青的喉咙哽了几哽,才骂出:“特么快弄我上去呀,光叫大爷有个屁用。”
风声掠影中,两人踏到坚实的路面,阎维浩小心扶着陈丹青,呆呆看着方枘的举动。
他站着沟沿,大喝一声把两吨重的牧马人拽飞上来,并飞身抱着车子在空中翻滚两周后下坠,车子在地上蹦了蹦,才安稳下来。
“大爷,你看这减震不错吧!”方枘委实不知该说啥,就咧嘴笑着捡了一句。
陈丹青嘴里说着“还行”,上前一步在方枘的后脑勺扇了一记,自顾自背着手前行,无论两人怎么喊,再也不回头。
好学歹说中,才最终重新上了车,把阎维浩叫到后座,时时看着他。
终于,七拐八绕地,车子终于开到了目的地。
放眼看去,只是一片树林,林边有一段被荒草遮了一半的拐角断壁,似乎是看林人废弃的。
正纳闷的时候,手机上来了短信消息推送音。
方枘低头一看,是方立军发来的:“断壁底横向六米,输入。”
阎维浩看了下,立即从后备箱找了个铲子,小跑过去,蹲伏在断壁下,草丛遮没了他的身影。
约有十分钟后,他喊着:“有了。”
方枘和陈丹青凑了过去,见被阎维浩用刨开的二十多公分的方坑中心,有一块亮晶晶的金属,上面蚀刻着一个二维码。
扫了一下,根据提示输入方立军给的数字后,地面轻震了下后,以二维码为中心,地面向四方裂开,形成了一个方洞,此时才露出洞沿的金属板结构。
看黑黢黢的洞口,摇了摇头,说:“这样活着,累不累。”
阎维浩跟上句:“不这样的话,他够呛能活得下去。”
方丹青瞅了阎维浩一眼,赞许地说:“你大爷的没看出,看问题挺深啊。”
阎维浩愣了下,尴尬地笑了笑。
等三人进了地道,一路前行时,阎维浩实在忍不了陈丹青张口闭口你大爷的这种措辞了。
借在拐角嘘嘘的机会,皱了眉头悄问方枘:“枘哥,老村长这是怎么说话呢?”
“将就着听吧。这是八里屯的习惯用语,没有恶意的。”
“噢……”阎维浩抖了下残滴,提着裤,一路走一路咂摸着,“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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