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学她,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白芋花抬手在趴在床边的夏夏头上拍了拍,极其认真的告诫道。
南夕被列做了反面教材,却也懒得反驳,只啜着酸奶装听不见。
“夕姐,这事要不要告诉晏扬哥?”
夏夏突然坐直了身子,提出的问题却让南夕有些头疼。
本来这种事不告诉晏扬也没什么,告诉了也不过平白让他担心,况且他现在飞的是国际航班,昼夜时差与她们不同,更不好让他多有分心。
“先别告诉他,等他回来了我再和他说。”南夕思虑过后交代道。
夏夏看了一眼紧皱眉头的白芋花,最终还是点头应了。
三人没在医院待太久,等南夕吊完两瓶水后就上了白芋花的车离开了。
“你的车还在我那,是找人给你开回去还是?”
“我现在去开吧。”
白芋花不甚赞同的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后视镜里的夏夏问道:“夏夏会开车吗?”
“啊?”突然被点名的夏夏懵了一下,然后讪讪笑了,“我不会。”
“没事,我好多了,可以开车的。”南夕为了表示自己的恢复状况极佳,说这话时刻意抬高了些音量,只是被白芋花狠狠瞪了回来。
“钥匙拿来,我找人给你开回去,你这两天最好多休息,别想着可以就开车上路。”
“哦。”被训的人宛若坐在自家老妈身边,服服帖帖的应下再不敢多话。
她们先把夏夏送了回去,转头到南夕工作室楼下时,白芋花却拉住了正要下车的她。
“怎么了芋姐?”南夕坐回来,关上门诧异的问道。
白芋花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斟酌该如何开口。
“有什么想说的你直说就好了,我们俩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南夕把身体转向她,一双明亮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这个如亲姐般待她的人。
“晏扬那边你还是提一句吧。”白芋花像是被她这句话打了一针定心针,开口就驳回了她早做好的打算。
南夕愣了一会儿,本来不大清醒的脑子被这一句话敲中了关节,快速转动起来,“你是怕?”
她没有说完,就见白芋花已经沉着脸点了点头。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南夕,这段时间你要注意安全,包括你身边的人也要注意安全。”
南夕舒了口气,轻轻扯起嘴角嘲讽似的笑了笑,随即郑重的点头答应。
“行,上去吧,其他事有姐呢。”白芋花见她听进去了,瞬间松了口气,然后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那件小礼服递给她。
“你也是。”南夕抱着袋子,突然冒了这么一句,不是感谢不是安慰,而是嘱托。
白芋花张开手臂使劲抱了抱这个瘦弱的妹子,然后挥一挥手开车离去。
南夕站在原地,空气里还漂浮着被汽车尾气带起的尘埃气味,可她的心却终于踏踏实实的落回了原处。
一个偏执到陷入自己逻辑怪圈的疯子,有着圈外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思维方式和行为准则,就像一颗会移动的炸弹,所有人都猜不准它会埋在哪,也都摸不清什么时候它就炸了。
既然不能正面刚,那就先退避三舍,看看他想如何再从长计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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