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在医院的走廊里来回走动着,她这会儿是一秒钟都呆不住。
现在正是竞稿的关键时刻,南夕这么一倒让她顿时心神大乱。
电话那边的人是谁又说了什么她并不清楚,但在消毒水浓郁的走廊里,夏夏也渐渐平静下来。
以她这些年对南夕的了解,能有这么强杀伤力的大概只剩魏强了。
白芋花赶来时,南夕正好被推出来。
夏夏还没来得及问上两句便和白芋花一起凑了过去。
“医生,怎么样?”
“情绪波动太大,不过好在没有发生急性心梗或是脑出血,倒是血压和血糖都有点低,一会儿她醒了记得让她多吃点高热量的食物。”主治医生站定,扯下口罩和她们轻声交代着,夏夏一听没什么大事就连忙跟着进了病房,白芋花也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笑着道谢。
“夕姐,你可要快点醒过来啊。”
“没事的,一会儿打完这瓶葡萄糖她就会好些了。”护士安慰的笑了笑,站在一旁做着记录。
“好,辛苦你们了。”夏夏暂时稳住了自己的慌乱,勉强的笑着道了谢。
白芋花想了想,先下了一趟楼买了些吃的,然后才悠悠的走上来。
她的年纪也大了,突然这么一着急差点自己都倒了。
“先吃点吧。”
夏夏接过一个烤饵块,用塑料袋往下包了几层防烫,看着病床上的南夕小口小口的咬着。
“放心吧,会没事的。”看着她双目无神的样子,白芋花一面咬着自己的烤饵块一面宽慰道。
“芋姐,你说那个人为什么一直这样纠缠夕姐?”夏夏坐了半晌,饵块下去一大半后突然问道。
白芋花看着她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在她第一次知道这事之后就问过了,没想到过了这两三年,她们都依旧无解。
“你知道……”有一道沙哑干涩的声音蓦地响起,却让床边的两人一喜。
“夕姐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夕咳了两声,将不适都散出肺腑,清了清嗓子转而看着她们笑了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你放心,这事不会就这么着的。”白芋花看着她,坚定的说道。
“不要犯险,芋姐,我……”南夕一听这话便知她的想法,用手肘撑着床铺半靠着坐了起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现在……我们也不能一直忍让了。”白芋花替她在脑后塞了个枕头,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一切安心。
夏夏看着南夕又看看白芋花,心里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可到底还是沉默着帮南夕拉了拉被子。
“对了,我之前托你帮忙做的那件小礼服,怎么样了?”
“哦,在我车上呢,一会儿你好些了我送你回去,到时候再看。”
“嗯。”南夕点点头,接过夏夏递来的酸奶。
“姐,你可有低血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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