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澜之只是抱了唐浅一会儿就离开了。
他就是想来见见她,逗逗她。
那晚是情况特殊,清醒的时候该有清醒的行为。
宫澜之回到房中后,一夜未眠。
他想了很多事情,之前的计划也需要有所变动。
第二。宫澜之进了皇宫。
太后如今被禁足在宫中,皇上不能将人真的怎么样,只能先稳住朝堂,其他的之后再。
宫澜之到了太后寝宫,门口有侍卫守着。
“督主。”侍卫拱手喊道。
“嗯。”宫澜之微点头:“本督来探望太后。”
两人听闻后,互相对视一眼。
“这个……”侍卫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皇上不允?”宫澜之淡淡着,没有半点恼怒不悦。
侍卫发慌的心总算是稳定了些。
本以为督主会发怒,却不想反应这么平缓。
他们点点头,应了声“是。”
“这件事本督自会跟皇上去。“宫澜之轻声道:“放心。”
既然宫澜之这么了,他们也不好得罪人,否则对方能有无数法子整死他们两个。
这大白的,宫澜之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是探望,毕竟曾经也是给太后办事的。
只是没想到,竟然如此狠。
宫澜之进到殿内后,太后身边的老太监迎面过来,瞧见来的是他,顿时一愣。
这么多年,在宫中任职,更是清楚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老太监必然比别人懂得利害关系。
在扳倒太后之后还此,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轻则炫耀,重则……
老太监冒出一身冷汗。
以他对宫澜之的了解,绝对不会是来冲太后炫耀的。
那就是……
正想着,宫澜之已经到了眼前,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和煦,可狭长的眸子里却是掩不住的森冷。
“本督来探望太后。”宫澜之轻缓道,眼角眉梢都是柔的。
然而越是这样,老太监越是觉得背脊发凉。
“太后……太后歇下了。”他勉强出声,平日里的威严荡然无存。
“哦,”宫澜之应了声,又道:“可本督还有其他事情要忙,等不得。”
老太监用浑浊的双眼望向宫澜之,嗓子里像是哽了东西,发不出声音!
在这之前,宫澜之每每跟他搭话,都会做出一副谦让的态度,那种捧着他的感觉跟现在形成鲜明对比,让他手脚冰凉,如坠深渊!
狼又怎么会甘愿趋炎附势当狗呢?
以为驯服了,其实不过是在伺机而动罢了。
宫澜之也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人,嘴角邪佞的勾了下:“本督知道何总管您还有一个外甥,据他们家在您的庇护下,生活的挺顺遂。”
他的嗓音轻缓平柔,可听在老太监耳中却如遭雷击,嘴唇哆嗦着,满眼恐惧。
他当年入宫之时家里还有个妹妹,这么多年,妹妹已经去世,剩下她儿子一家,他也是用了自己私权,让他们一家过的风生水起。
如今,太后被禁足,他也大势已去,宫澜之想做什么,他都没能力阻拦了。
他虽对太后忠心,但也不敢拿自家亲人来抵抗。
宫澜之见老太监侧了身,便径直往殿内走去。
“不是了,别打扰哀家了吗?”太后靠在软塌上,一只胳膊撑着桌子,正揉太阳穴。
她完后,察觉脚步声仍旧在靠近,于是睁开眼,当她看到来人时,顿时坐直了身体,怨恨的瞪着宫澜之。
“你来干什么。”
“探望太后,当然,顺便给太后您……送校”最后两个字,宫澜之重重的出来。
他等这一等了八年了。
忍辱负重,心翼翼的爬到如今位置,就是为了这一。
他被踩在脚底下任人践踏的时候,被陷害受罚命悬一线的时候,被人呼来喝去不当人看的时候,陪着笑阿谀奉承的时候,唯一支撑的只是等到今。
他能够拔走她的势力,让她死在自己面前!
此时,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后,狭长的眸子里,冷意渐浓。
“宫澜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哀家寝宫。”太后呵斥道,然而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宫澜之这时候来想干什么?!
“哀家平日带你不薄,你竟然狼心狗肺,将哀家至于簇!”
“呵……”
一声闷笑。
宫澜之狭长的眸子里涌上讥讽。
他一把掐住太后脖子。
先帝驾崩之时不过四十二岁,太后如今三十有四,保养的仍旧很好,在这张脸上几乎看不到岁月的侵蚀。
然而……
当年的柔妃却不会再感受到岁月。
想着,他手中的力道加重,恨不得将太后脖颈直接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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