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东厂都督，竟然不是个太监，这件事皇上知道吗？”唐浅戏谑道。
“皇上知不知道不重要，你知道就可以了。”宫澜之轻笑道。
唐浅：……
“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为什么没被净身？”唐浅问。
“有贵人相助，所以没成功。”宫澜之回答的并不确切，但也没假话。
唐浅却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
贵人？
她心里还想问的更详细，但知道宫澜之不会。
否则一开始直接告诉她就可以了。
她现在只能推断和猜测，毕竟打听来的消息真的少之又少。
宫澜之也不是个会让自己弱点和过去轻易暴露出来的人。
唐浅正想着，突然听到对面低沉的声音传来：“柳无痕好看吗？”
唐浅：？？？
“扒了人家衣服，你倒是挺狠啊。”宫澜之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唐浅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宫澜之这笑可不像在笑。
“好看吗？”低沉撩饶嗓音又问。
“还校”唐浅不怕死的回。
不就是看个男人么？
再了，她看不看跟宫澜之有毛线关系？
东厂督主管管地还管她看不看男人？
“那你觉得本督的好看吗？”宫澜之微微倾身，笑着问。
唐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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