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眉怒视着他,“我是我自己,不是谁的‘女人’。你以为自己趁人之危很光彩吗?”
镇南王戏谑地嗤笑了一声,
“住口!”
羞愤之下,我的心口锐痛,手有些微颤。
镇南王见状,又上前了一步,逼得我碰到了身后的桌沿。
我心知,这样的拉锯,恐怕只能拖延时间而已。口中之食垂死挣扎,只能激发他嗜血的兽欲。
我定了定神,寒声道:“张幼清。”
听我这样唤他,镇南王果然停了脚步,探寻地看着我。
“你已经大难临头了,还有闲心与我周旋?”
人总要安定饱暖才思**,若他知道自己也是别人口中的猎物,或许能解我眼前的危局。
镇南王却笑了笑,随手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我侧前方,“哦?你说与我听听,本王如何大难临头了?”
“燕王勤王的军队已经到达边境,只需半月,便会攻破京城。到时,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眼中隐隐闪动,却不是我期待的惶乱。
“你又怎知燕王已经到达边境?他若半月前收到消息,此时应该还在半道才对。”
我仔细琢磨着他的面色,一边道:“你当真以为燕王是收到你篡位的消息才来勤王的?”
镇南王挑了挑眉。“那么,依亭儿之见,你父亲是来做什么的?”
他如此镇定的反应,倒全然在我意料之外。
我一直以为镇南王是个精虫入脑的莽夫。他贪图江山美人,巧取豪夺,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别人的猎网中。但他到此时还犹自惬意,事情似乎不是我想得那么简单。
我只得试探道:“在你起事的那一天,甚至更早,他的军队就已经从燕国出发了。看来,不用我说,你也早该知道了。”
张幼清略低着头,脸上仍挂着闲适的笑意。
他竟然真的已经知晓了燕王的谋算。
这却与《王妃》原著中所写的不一致。在原书中,他确实是被突然降临边境的燕国军队杀了个错手不及。而风亭晚和闻远舟从内部策反的军队,给了他最后致命的一击。
但如今,镇南王有了准备,闻远舟与风亭晚又皆不在京中。他的势力,如今真的失去了制约。莫说是半个月,就算再给燕王半年,都恐怕难以攻破京城了。
我的脸色愈发沉了下来。
张幼清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呢?难道是燕王新派来的暗探不如风亭晚机敏,才被他察觉了?
趁我凝神思索,镇南王忽然从椅子上起身,捉住了我握剑的手。我手中的剑被瞬间夺去,远远地扔在了地上。
我已逃无可逃,眼看着他环了上来,一手捏住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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