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将我带进一个阁间,放在了床上。之后他随手在阁间的柜子里翻找,找出了一卷麻绳,和一小颗红色的药丸。
他用绳子将我的手绑在床头,又将药丸塞进我的嘴里。他去桌上取了一壶酒,喝了一口,俯身将酒灌进我的嘴里。
微辣的酒夜流过舌头,带着药丸滚到喉咙边。我极力不将药丸吞下去
镇南王这才解开我的穴道。待我从猛烈的呛咳中平静下来,他忽然翻身上位,捏着我的脸道:“你有多久没服侍过我了?你已从我手上逃了两次,这回便一并还了吧?”
眼前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危险的降临。
我心急如焚,欲勉力挣开他的手,却只觉一股燥热从小腹燃起,渐渐游窜到全身。
镇南王低笑了一声,伸手探向我的前襟。“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可以一而再地从我手上逃走。”
他将我扶起来,解开手上的绳索,露出腕上赫然一圈青紫。
镇南王从背后揉了揉我的手腕。“跟我回府,等大事定了,你就是我光明正大的皇妃。”
我木然地坐着,没有回应。
他看了我一眼,重新将我点了穴,抱出了迎春院。上了马,他坐在在我身后,问集结在门前的府兵道,“都处理好了吗?”。
领头的府兵道。“回王爷,人都清理了,资料也已全数搜缴。”
“好,回府”。
随着镇南王一声令下,府兵列队,向镇南王府行去。
镇南王将我安顿在我穿越时来到的小院,名曰“兰阁”。
却漏查了我手上的动作。
在行马的途中,药效早已散了大半,被我摸索着渐渐解开了穴道。趁他不防,我凝气点上了他的膳中,用了十足的力道。
镇南王随即脱力,瘫倒在我的身上。
我吃力地将他挪开,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只是一眼,便看见了镇南王扔在桌上的佩剑。
我于是越过身边的躯体下了床,来到桌前拾起那把剑。拔剑出鞘,只见剑身光洁,映出一张带着刻骨恨意的脸。那双眼睛,竟不像是我自己的。
忽然,一声低沉的谑笑入耳,我陡然心惊,回头只见镇南王不知何时已从床上坐了起来,带着嘲讽的意味望着我。
“亭儿”,镇南王拍了拍自己的微皱的前襟,饶有兴致地道,“你真是长本事了,每一次都能给本王新的惊喜。”
他慵然站起身来,一步步向我逼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原来便是这样的感觉。我心脏骤缩,四肢已有些发麻。
如今这样的局面,已经没了退路。
我将心一寒,将长剑举上喉间。“你再过来一步,就只能见到我的尸首了。”
镇南王抬了抬眉,顿住了脚步。“你本就是我的女人,如今这份贞烈,做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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