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涛,今我们把肉这些剔出来哦,好准备弄香肠腊肉。”爸爸在妈妈的示意下,将方桌搬到了院坝里。
今日无雨,院坝里面更宽敞,光线也更充足,桌子摆好后,依次搬出菜板,捕,和盆子。
今咱要大干一场!
地上铺上几张干净的口袋,将杀好的猪肉拿出来,摆在上面。
今日工作量之大,可谓近几日之最!咱家全员出动,专攻猪肉!
猪头肉首先被摆上菜板。
爷爷拿起大弯刀,寒光闪烁间,猪头从背部被砍开,露出里面的部分。
猪头里面的骨头特别多,而且非常坚硬,一连几刀,头骨中的部分骨头才被砍碎。
“爷爷,为啥要把骨头砍的稀烂呢?”既然猪头已经被砍开,为何要继续砍碎里面的骨头,这点我不是很明白。
爷爷停下手中的刀,歇了歇气,道:“骨头砍碎了才好放盐巴腌制,如果不把骨头砍烂,盐巴入不了味,猪头放久了容易臭。”
“前年子你记不得了啊?那个猪脑壳就是没有砍烂里面的骨头,三十夜拿来煮起,煮好了里面都臭了。”奶奶笑着道。
其实我感觉这更像是奶奶在调侃爷爷,似乎将之前这件丑事儿挂在爷爷身上了。
“那次是失误,盐巴放少了,这哈不得臭聊。”爷爷很郑重的回答道。
看着二人几十年如一日的斗嘴,我和父母内心都很开心,当然,更多的是为爷爷奶奶感到高兴,几十年的感情,依旧淳朴的很。
猪头砍开,去除多余骨头,放入盆中,接着开始加工蹄髈。
蹄髈很大,也要从中间划开,防止里面的骨头臭掉。
顺着猪腿骨切开,露出里面的棒骨,原本鼓鼓胀胀的猪大腿,划开后,饱满的肌肉散落在棒骨两旁,红润,富有油脂,能看出长期走动。
刀身顺着大腿内侧肌肉的纹路顺势而下,尽量把骨头上连着的肉剃下来。
而后把去骨的蹄膀展开,连续划上几刀,将大块的肌肉分割成块,粘连却不断裂,一块完美的蹄髈就此呈现出来。
一把捕,一把弯刀,配合着使用,爷爷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刀法如神。
一刀接着一刀,中间没有停顿与别扭,行云流水,大开大合,几分钟,第二个蹄髈也已剔除大骨。
四个蹄髈,前后总共花了不到半时,肉与骨头就尽数分离完毕。
加工好的蹄髈被放入盆子,挨着猪头,静待下一步工序。
四只猪蹄是接下来的待宰之物。
猪蹄处理相对简单,直接顺着猪手两个指甲中间位置,一分为二,简单!
刀是砍刀,一刀开口,两刀断骨,三刀猪蹄一分为二。
没有多余,更不会拖泥带水。
砍好的猪蹄也被投入到盆中待用,剩下的事情,就要靠妈妈来接手了。
爷爷掌握猪肉的大和味道,妈妈则是掌控每块猪肉的美观度与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