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陵游,到底在哪里?
“堂主……”
姜止弱弱的开口问:“咱们杀伐堂,是不允许屈打成招的吧?”
松南点头,仍旧是那副正派地模样:“屈打成招是很不讲理的事情,得到的也往往不是真相,所以杀伐堂内是禁止屈打成招的。”
“才不是……”唐运在旁边默默吐槽:“我们有时候也用这一招的。”
“嗯?”
松南一记飞刀过去:“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唐运连连否定:“我们从来不用这招。”
这就麻烦了,她本来还想,要是能直接抓了青莲和那老头,揍她一顿,看他们说不说实话。
可这不能打……那要怎么办?
“要不这样。”唐运提议:“我有个挺坏的主意,咱们要不要试试?”
来劲!
姜止两眼放光:“快说快说,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咳咳。”松南轻咳两声。
可是转头就对上两双眼巴巴的眼睛,他只好咽下话头:“别太坏就行。”
“咱们就先这样……”
唐运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末了还说干了嗓子,灌下一大口水。
姜止兴奋的点头,顺带举起自己的双手表示赞同:
“这法子真好,唐运真是个天才,没个十几年犯罪经验的人想不出来这么损的招儿!”
紧接着她转头看松南:“堂主大人呢?要来掺和一脚吗?”
堂主大人黑着脸,“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是夜。
老头大步迈出长乐坊的门口,得意地抛着手里的银子,自言自语道:
“我都输了这么多钱了,这次还能不赢回来?要不是今天太晚了,我肯定把这个赌坊都赢过来!”
他穿过七拐八拐黑漆漆的小巷,已经能够看到前面街市的光了,他步子也加快了些。
“砰!”
一阵剧痛从他后脑袭来。
很快,他的意识就慢慢涣散了。
而他的身后,则走出来三个不怀好意的黑衣人。
“哗——”
一桶冰冷的凉水泼到脸上,那老头被冷的一哆嗦,一边咳一边睁开眼睛。
“咳咳咳!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干什么!”
他死命挣扎,无奈整个人都被绑在凳子上,半分动弹不得。
这里是一处有些阴森破败的屋子,三个黑衣人站在他面前,如同鬼魅。
“陵游在哪儿?”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开口:“你那个狗儿子到底去哪儿了?”
老头心里一惊,连声否认:“什么陵游?我根本不认识陵游!”
“别装了,我们可是从官府拿到的消息,你就是陵游的老爹!”
另一个声音说:“他欠我们一些东西,我们必须找到他。”
老头心想:这几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还和官府有勾结?
他强忍着害怕:“我、我儿已经死了!官府的人没告诉你们吗?他被奸人所害,尸骨都已经凉透了!”
“他欠了你们多少钱,我还!我来还!别杀我!”
老头求饶:“我有钱!可以付双倍的价钱!”
阴恻恻的声音又说:“死掉的那个,可不是我们要找的陵游,你瞒得过官府,还能瞒得过我?”
“想知道你儿子欠了我们什么吗?你确定要替他还?”
旁边一直站着,没有出声的男人这时候才开口,声音是说不清的阴冷,当断才从地狱里爬出来:“他欠的,是他的狗命。”
太好了!不是欠钱,是想要陵游的命?
老头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是陵游的仇家,那就干脆把这几个人引过去,直接杀了他。
免得生出后顾之忧。
“说!你到底知不知道?”
男子有些不耐烦,抽出腰间的佩剑扼住老头的脖颈:
“你要去真不知道,我就只能送你和你儿子团聚去了!”
冰冷的剑刃抵住他脖颈上松弛的肉,一下就沁出血痕。
“别别别!”老头慌了:“我知道我知道!别动手!他,他在惠城的倚翠楼里!”
倚翠楼?
三人相视一眼,目光中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和怒火。
松南更是一口气提不上来,抬脚就踹到老头的肚子上,把他踹了个满怀:
“你个禽兽!那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敢把他送进倚翠楼!怎么能送进那种地方!”
老头被踢得吐出一口鲜血,口齿不清地说:“既然是我的儿子,我自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送、送进倚翠楼又怎么样!”
那可是倚翠楼啊……
倚翠楼,在整个宣国都算得上有名,提起这个名字,绝大部分人都会有些印象。
它甚至比王城第一青楼——花楼还有名。
如果说花楼是风月人士寻欢作乐的场所,那么倚翠楼,就是下流之士倾泻兽欲的腌臜之地。
那里有不满十岁的幼童,超过五十岁的老妪,还有正值青壮年的男子。
甚至还有四肢不健全的残疾人,更有传言说,那里面有一批被驯服了的兽类。
驯服了的兽能干什么呢?
大家都心知肚明。
“唐运!赶紧备马我们去一趟惠城!把这个畜生给我押到杀伐堂的地牢里,把客栈的女子也给我抓起来!”
松南都已经急红了眼,他看过陵游写的文章,听过他作的诗,那样文采绝伦的人,怎么能在那种地方被凌辱!
屋子外很快涌进一小队人,老头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心想:杀伐堂?这给名字……是不是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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