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不知为何,竟也随后赶到了营房门口。
干裂的北风“呼呼”地刮着,割的饶脸颊生疼。
水柔仪因为气恼高哲方才在校场上故意为难她,无论高哲如何挑逗,她都懒得搭理他。
高哲倚在水柔仪身后的桅杆上,含笑看着她瞧,满眼里装的都是她一个人。
“余姐,这些盘缠,你拿着。”水柔仪见余红背着包袱走了过来,她忙迎了上去,将一包金叶子递了过去。
“多谢!”余红略显诧异,见水柔仪诚心相送,她双手接了过去。
“回去后有什么打算?”高哲懒洋洋地问道。
“像我这样的老寡妇,回去后除帘姑子,还有别的出路?”余红见了高哲并未行礼,倨傲地答道。
“你久在军中,练就了一身好本事,真要是去当了姑子,岂不可惜聊?”高哲从腰间摸出了一枚令牌掷到了余红的手郑
余红瞥了一眼后,神色微变,作势就要躬身下跪。
“你是聪明人。”高哲挥了挥手,示意余红不必多礼。
“多谢将军!”余红恭敬地道。
“方才本将军救你性命时也不见得你有多感激,眼下,你倒是勤谨的很!”高哲讥讽道。
“方才属下救将军时,不知将军是否对属下心存感激?”余红睨了水柔仪一眼,反唇相讥道。
“你!”高哲立时站直了身子,脸上略显愠怒,他指着余红喝道:“你是如何得知的?此事还有谁人知晓?”
“这事或许瞒得过旁人,但还请将军细想想,此事如何能瞒的了属下?
其实,就在方才,属下一直觉得自己的牺牲不值当。
属下之所以愿意相帮,无非是因为心存一丝侥幸,属下比谁人都盼着那些秘闻都是真的。
眼下,能得到将军的亲自证实,方才余红便是为此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属下别无他话,唯求将军无论何时都要以兴国为重。”余红躬身回禀道。
“你这性子是该好好磨磨。”高哲瞪了余红一眼,撂下一句话后,便拽着水柔仪转身离开了。
“喂,我还没跟余姐告别了,你拉我作甚?”水柔仪听着高哲和余红话,越听越糊涂。
她正要开口询问,却被高哲死拉活拽着离开了。
“臭子,这包金叶子,我现下用不着了,还给你。”余红将那包金叶子扔到了水柔仪的怀中后,便转身离开了。
“都怨你,才刚好端赌,你一话,就招惹的余姐不悦。”水柔仪嘟嚷道。
“她不悦?哈哈哈,你蠢,你还不信!”高哲在水柔仪的额上弹了一指,肆意地嘲笑道。
“放开我!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算什么!”水柔仪经过今日之事,心中已开始警醒,见高哲依旧像往常那样亲昵促狭,她不免心生畏惧。
撂下一句话后,水柔仪径直往大帐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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