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你挑的头,你看这件事该如何收场啊?”高哲转过身睨了水柔仪一眼。
“我我”水柔仪见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但她深知此事关系着余红的性命,急的支支吾吾地不出一句话。索性,她跪倒在霖上。
“余红女扮男装混入军营本是死罪,今日,尔等都认为她罪不至死,这可如何是好?”高哲负手而立,扫了众人一眼后,面露难色。
忽然,高哲抓住了水柔仪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逼问道:“吴欢,今日是你挑的头,你若是想不出应对之策,本将军就连你一并处置了。”
众人听后,齐刷刷地看向了水柔仪。
“这你我”水柔仪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盯着高哲瞧。
“这件事该如何处置啊?”高哲憋着笑意,佯装愠怒地问道。
“古语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余红入伍这些年为大兴国出生入死,屡立战功。将军大可效法古人削发代首。”水柔仪见高哲有意为难自己,心中早将他骂了个千百遍。
突然,她瞧见了余红的满头长发,一时计上心来。
“罗将军,你以为这个主意如何?”高哲听后,松开了手,扭头睨了罗将军一眼。
“末将斗胆,此法可校”罗将军不知高哲意欲如何处置,本想推不知,但念及余红的战功,他一时也顾不得尊卑有别了,率先表明了心意。
“你们觉着如何?”高哲面向众人询问道。
“属下等无异议。”众人齐齐地道。
“好,既然大伙都同意,本将军准了。”高哲点头笑道。
随即,高哲拔下了身上的佩剑,掷到了水柔仪的面前,朗声命令道:“吴欢,主意是你出的,就由你来行刑。”
“我?!”水柔仪抬头看了高哲一眼,惊的目瞪口呆。
“嗯”高哲漫不经心地点零头。
水柔仪抿了抿唇,哭丧着脸爬起了身,她弯腰捡起高哲的佩刀,踱到了余红的面前。
“来吧!”余红倒是爽快,听到高哲的命令后,早将一把青丝握在了手郑
水柔仪回过头,幽怨地瞪了高哲一眼,见高哲含笑看着自己,她转过头,颤抖着手举起了那把佩刀。
当那刀一触碰到余红的发丝,一缕长发便被锋利的刀刃割断了,几根发丝洒落在了水柔仪的手背上,她的手像被火灼了一般,立时滚烫起来。
水柔仪心道,来日她若是被人识破身份,大概也会被割断长发吧?
一想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斩断的情景,她倏地抬起另外一只手意欲摸摸自己的头发。
“咳咳”水柔仪的动作悉数落入高哲的眼中,他刻意干咳了两声。
“你还在磨叽些什么?”余红见水柔仪迟疑着不肯动手,她不耐烦地握住了水柔仪的手,只听得“嘶”地一声,一长截焦黄的头发瞬间断落。
水柔仪还未反应过来,余红的头发已落了一地。
“自即日起,你便不再是我大兴国京郊大营的前锋校,你去营帐收拾收拾,自去吧!”高哲冷冷地吩咐了一声。
“是”余红听后,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铠甲,眼中泛起了泪花。她冲高哲最后行了一次军礼,转身离开了。
傍晚时分,水柔仪听余红要离开军营,她特地守在军营门口为她送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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