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已经位居大司马太尉的乾哲熙,与左右相同位而居,他一改多年前孱弱的模样,现在也变成了未过而立便位高权重的大臣。
太尉乾哲熙上前谏言道:“启禀皇上,臣认为不如以礼相待,让北域余民自愿臣服。”
侍郎周贡吏顺势上前道:“上有好生之德,皇上何不留个贤名于青史之上。”
英国公齐肆铭粗犷上前道:“皇上,这北域就如同野草,万一以后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他们卷土重来,这可是一大隐患啊,这时候咱们可不能妇人之仁啊。”
……
不过片刻,朝堂之上便争辩不休,群臣们你一言他一语的,一时之间,金殿上便热闹了起来。
祁修芾沉思片刻之后,面对争辩不休的场面,他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
听见帝王的提醒以后,群臣们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重新站好自己的位置,等待帝王的思量。
祁修芾见他们安静下来,他直视着殿下的群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想着外甥容珩做事一向果断稳妥,如果北域残部还对大黎具有威胁的话,以容珩的气性,怕是会直接屠杀了他们。可是容珩现在只是在驻军在北域,开始驻守。
到底容珩是在等自己裁决,还是已经决定放过北域残部了呢。
祁修芾一时之间,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情了,他犹豫不决间,就抬眼看向一直没有话的护国公,“不知对于此事,护国公有何看法?”
护国公顿了顿神色,他朗朗上前回道:“老臣以为祁王世子做事一向稳妥,他不会留隐患于世,这不是他素来的作风。于此可见,北域残部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容珩既决定放过北域残部,也算是全了皇上一个贤名。皇上大可放心。”
祁修芾点零头,护国公思量周全,每次闷声不响间,就能给出他想要的答案,秦辽从容淡定的心智,让祁修芾心里安心不少。
祁修芾温声道:“那北域这件事便过去了。”
“对于战后的请功,爱卿们有何看法?”
护国公开口以后,众朝臣见皇上露出满意之色,也就不再多言了,他们仔细想想那处事雷厉风行的祁王世子,也是一阵心凉,又带着敬佩。
这时听见皇上又提了封赏一事,右相叶傅辛就道:“这是大黎开国百年来,第一次打下了一国江山。对于请功封赏一事,皇上要郑重其事,不管是凯旋而归的将士们,还是战死沙场的将士们,皇上都要厚待。”
叶傅辛语出月胁,他虽然是个文臣,此时流露出的却都是些肺腑之言。
祁修芾闻声便道:“那是自然。”
祁修芾又和群臣们商量了许多事宜,大到将士凯旋而归后,驻守北域的将领的人选,到北域残部的安排。
在金殿之上议事,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日过晌午。
本来到了这个时候,金殿之上早已下了早朝,可是今日乏乏其谈,不过处理了片刻事物,便已经到了吃午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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