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听起薛文主动起女儿,祁修芾便动容了,他温声道:“长公主在战场上……可有受伤?”
薛文想了想,便出声回道:“公主身体硬朗,并无受伤。”
得了确切消息后,祁修芾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顽石,安心下来。女儿如此好本事,他也有些接受了女儿练武离京不归家的事实。
来,她这次也挣了些军功,祁修芾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要不要给女儿封功论赏了。
毕竟祁易弦无昭潜去了战场,虽然挣了军功,但是祁修芾又有些怪罪自己的女儿,莽撞不知事。
身为女儿家,哪有一股劲就知道往男人拼杀的地方蹿的。再了,她一女子,这么不怕死,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一时之间,祁修芾竟犯起了难。
经过一番考量以后,祁修芾想了想,还是先给北境的功臣论功校也就暂且把女儿的事情搁置在了一边。
不过一瞬间,祁修芾脑中又浮现出帘年那个清贵文雅模样的孩子,他这些年都是靠了宫廷画师的画像见过祁易弦和祁易缙。
一想起祁易缙,祁修芾还是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有些不出来的感觉。
他犹豫着,还是向薛文问道:“你可有见过长公主身边那个年纪颇,气度儒雅的少年?”
薛文埋头想了想,他记得他见过那个少年,他曾听副将柯钧喊那个少年为二皇子,皇上的应该就是那个少年吧。
薛文沉稳的确认道::“皇上问的可是跟在长公主身边的二皇子?”
群臣们见此都有些不明白这帝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要皇上不喜二皇子,但是有时皇上又半推半就的提到二皇子。
唉,君心难测啊,群臣们每次也不敢枉议,生怕惹了皇上不快。
只见祁修芾神色有些闪躲,他只微微垂目,沉声应了薛文一句:“嗯。”
薛文确认皇上的那个少年就是二皇子以后,他只道:“臣有幸在军中见过二皇子一面。二皇子气度清贵,儒雅大方,克己守礼,年纪尚便方显文雅风范,是个翩翩的温玉公子。”
薛文句句属实,他不敢造假,也不敢胡言乱语的就拍马屁。他来黎京之前,确实远远的见过那二皇子一眼,第一眼他便觉得这少年气度不凡,结果后来没想到竟真的是个皇子。
祁修芾听了以后,也没再多言,他只把薛文叫下令,去歇息了,“既如此,薛前锋便先下殿去歇息吧,待朕与爱卿们商议一下大事,便为薛爱卿一等接风洗尘。”
薛文是个沉稳有眼力见的人,他顺着皇上的话便道:“那臣便先行告退了。望皇上保重龙体。”
祁修芾客气的轻声应了薛文一下,薛文便转身告退了。
待薛文退下殿后,祁修芾才又板起了肃容,他似笑非笑,心情不错的问着群臣们:“北门关大捷,众爱卿们有何提议吗?”
祁修芾一问,左相彭称岸便上前道:“启禀皇上,现北域余孽未除,怕是会留下隐患啊。”
右相叶傅辛立刻紧接上前道:“虽然左相大人言之有理,但我大黎向来以礼治国,非不可为之而动武,北域尚且灭国,只剩下些老弱遗孀,又有何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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