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都在查资料啊？这么勤快？副总又没在后面看着你。”阿惠有点不可思议的追问李明瑾。
“是啊！我查了好多资料，看得眼都花了，头晕脑胀的，这不？脖子都硬了。”李明瑾着又扭了扭脖子。“不勤快不行啊！万一副总随时问起来，我都不会，就不好了。”
玲一直听着没出声，她看到李明瑾把几本书放到床上去，心里隐隐觉得她跟她们有些不一样。
阿惠还在问：“那绩效考核，考什么呀？会不会扣我们工资？这事跟我们这些的没关系吧？”
李明瑾朝她笑了笑，“应该都会有关系，你到时候看吧”完，她就拿了换洗的衣服，进去卫生间冲凉。
阿惠在原地发呆，心里有些担心。
李明瑾睡觉前还翻了一会书，计划这几要把书都看完，就算粗略地翻过一遍也可以的。副总那里应该很快就会写好给她了，不会拖很久的。
……
王经理休假的第三，她打电话回来了，打的是玲的座机，玲接了。
李明瑾正在看绩效管理的书，听到后面的玲，“喂？”
“哎，王经理！”
“嗯，都在。”
“都正常！”
“没，没有客户打电话来。”
“张副总还没有，瑾去问过了。”
“好的，嗯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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