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小姐说错了么?”
“大姐。”言笙提醒道,“二叔是陛下亲封的虎威将军,他只需仰仗陛下就可以了。”还是不动声色的表情,有些木讷的实诚,令她说的话看起来格外真实。
就连王若水,都有些惊讶地看向言笙……这丫头,到底是太聪明……还是太笨……?
若是聪明,未免也太聪明了些……令人无端觉得有些……可怕!若说笨……可看似木讷无争,却又三言两语之间直击要害,即便是言紫凝都讨不到半分好去,反倒生气、郁闷、膈应,都是她自己难受着,这丫头,竟是半点不受了影响。
“哼!”言紫凝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她自从知道言笙这样的存在之后,便从未喜欢过、也从未费心关注过,这会儿被她如此堵了回来,只觉面子上不太能过得去,其他倒真真不曾多想,只冷冷瞥着,“倒是不知,妹妹如此能言善辩。”
“难道大姐觉得我是在狡辩么?”“木讷实诚娃”言笙一脸真诚……
王若水差点儿不小心笑出声——易地而处,若现在自己是言紫凝,一定是气得想吐血,说吧?这丫头油水不进,一口一个大姐,说的话的确不够机灵,但真真儿都是大道理,谁都不敢说不对;吵吧?就算吵半天,这丫头也是一副面孔,连眼神都没有变几分,着实也吵不起来……总不能打吧?终究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若真的打起来,这事儿一旦传出去,言紫凝名誉受损可比言笙厉害。
言笙……本就没有什么名誉可言。
左不过一个光脚的,不怕她穿鞋的。
果然,言紫凝几乎是憋红了脸,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你!你!”了许久,还是找不到台阶下,倒是言笙今日话似乎格外多一些,“大姐,祖父让我陪着表姐在花园里说一些体己话,不如……大姐一起?”
……
都已经是“体己话”了,本小姐再夹在里面算什么?你们是表姐妹,我又不是,你们有体己话,我跟你们可没有!言紫凝气得胸膛起伏,想要说什么却找不到能够怼回去的话,只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王若水分析对了一大半,说,似乎说不过,吵,又实在吵不起来,但是……打,言紫凝却是试过了,正是这一试,才令她愈发地投鼠忌器——父亲对自己是极好,在这等级森严的西秦,便是生在任何一个有些地位的官宦世家,她都得不到这么优渥到远超嫡女的资源。但又似乎不是很好,就像是画了一个圈,在那个圈里她可以为所欲为,包括……欺负言笙、抢夺言笙的东西。
但……
父亲曾有一日将自己叫到书房,明令禁止自己令言笙受伤……那一次,她将似乎偷偷溜出府回来的言笙堵在了墙头,将她从墙上推了下去,言笙,伤了胳膊。
那伤,其实也不算严重,没几日再见的时候,言笙似乎就已经痊愈了……但似乎那一次开始,言笙便愈发地沉默、木讷,大夫说,摔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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