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个观风使的衔头,得给他去了!”他怔了一下,“既然要做孤臣,好好的做他的海外镇抚司的镇抚就可以了,就不要和朝廷里的这些乱七八糟扯上关系,朕倒是想拭目以待,看他到底是朕的能臣,还是朕的权臣?”
锦衣卫的消息,还是很快的,尤其是在大明境内,尤其是在距离京师并不是很远的山东。
三之后,高函和孙元化,同时接到了来自宫里的旨意,两者的待遇截然不同。
宫内来宣旨的,是一位高函从未见到过的年轻宦官,名字叫做陈太忠,这名字让高函觉得这家伙是不是为了迎奉上意,才改的这名字。
不过私下里一打听,还这不是这一回事,这名字是陈太忠的父母打就给他取的,而宫里因为清洗了大批的宦官,二十四监需要大量的中层宦官,这家伙在宫里十多年不声不响的,一下就因为这名字入了皇帝的龙颜。
要不人要发达,都有过人之处呢。
这陈太忠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到了,在宫里这大半年,做事用心,迎奉得当,很快就成了宫里一个的红人,当然,和大红大紫的任公公之类,他是没法比了,但是也算是数得着的人物了。
但是,此人对高函宣旨,那叫一个亲热,除了必要的规矩以外,大有一切随缘的意思,甚至连高函顺手塞给他的一张银票,他看都没看,就坚决拒收了。
但是,对于孙元化,他可就没什么好声气了,面无表情的宣完旨意,面无表情的生受了孙元化的打点,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大有不拿巡抚当巡抚的意思。
甚至孙元化提出的款待之类的,他鼻子哼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但是,转身却是笑嘻嘻的跑到高函的镇抚司大营里,是兵营里住的安心,这让孙元化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
旨意上没什么,但是,暗示得非常清楚,自己和高函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犯了,而朝廷似乎也不打算追究,不过,自己打算从火器厂里赚的利润,大肆加强战备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以后自己从火器厂拿走的每一门火炮,每一支火铳,都得一分不少的给银子了,这让他心里侥幸之余,又有些堵得慌。
想找高函商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这宣旨的陈公公却是一到晚都和高函在一起,他都不敢过去,深怕得罪了那宦官,回头再在宫里几句坏话,那他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不过,高函倒是似乎真了解他的心思一样,在得到旨意两后,直接派人请他过去吃酒,他想都没想,直接就去了,这可是高镇抚请他过去的,那陈公公就算在,也不能自己碍眼吧!
“我高大人真是仗义,一个的登莱巡抚,值得高大人这么器重么,咱们宫里出来的人,在地方上都不用给这些官儿什么好脸色,难道他还敢记恨咱们不成!”
在镇抚司答应里,听闻高函去请孙元化,陈太忠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的对高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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