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
“别!”陈太忠连连摆手,“高大人这是折杀的么,在高大人面前,的哪里敢称什么公公,高大人要不见外,叫的一声太忠,就算是抬举的了!”
“好吧,太忠!”高函笑了笑,对着这个很知道进湍太监,他也是颇有好感,这是宫里派出来火器厂的监造,陈太忠作为内官监的少监,实际上,还真担得起“公公”这个称呼的。
“这孙元化是个做事的人!”他不吝啬对孙元化的赞扬:“咱们火器厂在登莱地面上,不他敢为难咱们,就是咱们有事情的时候,他稍微不热心一下,或者推诿一下,也是很闹心的事情,你对不对,大家一团和气,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啊!”
“高大人是,那就一定是了!”陈太忠从善如流:“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做事情有些不大着调,以后高大人一定得多多指点,反正这次宣旨了,的就留下了,算是给陛下和高大人看护这产业!”
“那就更要和孙元化和气一点了!”高函笑着道:“他可是咱们的大主顾呢,火器厂办的好,陛下一高兴,太忠,你这前程,可不就有着落了吗?”
“嘿嘿嘿,多谢高大人吉言,多谢高大人吉言!”陈太忠笑得满脸都是花,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了!
孙元化来的时候,陈太忠果然态度好了很多,虽然不像对高函那么亲热,但是,也不至于太冷落了高函,看到这幅场景,孙元化实在是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就是算是盗匪犯了案子,也没有主犯不罚,重罚从犯的道理啊!!自己提心吊胆的,这高函这个主犯,倒是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樱
“咳咳!”高函清理了一下嗓子:“孙大人,这位陈公公,以后就是火器厂的监造了,陈公公是内官监的少监,你们以后多亲近多亲近,内官监负责内廷采买,若是能沾上内官监的光,以后孙大人想要采买些东西,也方便了许多啊!”
“我也得有钱买啊!”孙元化苦闷的干了一杯酒,好不容易弄到的财源,就这么被内廷收了,他哪里还去找钱去。
“你就得意吧!”陈太忠见不到他这幅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幸亏以前陛下听过你的名字,又有高大人照拂,所以你逃过了一劫,你想想,要是宣旨的不是咱家,而是京里来的锦衣卫的缇骑,你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孙元化一惊,刚刚的一股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没错,一个的登莱巡抚,若是被锦衣卫的缇骑照顾了,那至少也得脱两层皮,哪里像自己,仅仅只的丢零外财而已。
想来是平日里和高函这个不像锦衣卫的锦衣卫接触多了,他都有些慢慢忘记了锦衣卫是多可怕的存在了,他一个的登莱巡抚,实在是当不得对方惦记。
“想明白了!”陈太忠看到他的神色,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冷笑了一声:“若是还有怨气,直管冲着杂家发,杂家保管哪里都不会,看看有没有人收拾你!”
他朝着高函看了一眼,微微叹息了一下:“你也真是运气好,和高大人交好,在朝里,对你们这些皮岛余孽,不知道多少人想拿了你们讨袁督师的欢心呢,没有高大人在这登莱,十个你,没了就没了!”
这顿酒,孙元化和的实在的没多少意思,不过,总归他明白了一点,这宫里来的这位公公,对他实在是算不上什么恶意。
人家根本就不屑对他有什么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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