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个声音因为着急并兴奋,一时间失了真,春妈听不出来是谁了。
“是我呀,平儿!”
果真是平儿。
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又那么着急?
哦,知道了。一定是趁着夜里没人看见来求自己把她再弄回来。
于是春妈清了清嗓子,很镇定地,“平儿啊,你回去吧,你的意思我心里清楚,但现在不行啊。”
“什么我的意思啊?您怎么会知道的?”平儿让春妈的摸不着头脑。
“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春妈,“我也想让你回来,但是诗诗姑娘看好你,你干活干得好,我也就不能什么了,只好把你留在那里了……”
“哎呀不是!”平儿一听,急着道,“春妈您快开门吧,我是有别的事要跟你禀报!”
“不是这个事?”春妈问。
“不是!”平儿道。
那春妈就不明白了,她平儿都在诗诗那干了这么多日子了,有什么事也该跟诗诗禀报,跟自己禀报个什么劲儿啊?还是这么个大晚上的?
话这个老相好来一趟容易吗?
怎么可能让这个丫头给打搅呢?
一定不能!
春妈看了看已经皱起眉头表示抗议的老相好的脸,朝他做了个别急的手势。
“平儿啊,即然不是那个事,别的就都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白再吧,现在太晚了,我这里,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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