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是知道春妈有个老相好这件事的,春妈这样也是为了让她知道,现在,她这里还有别人,不方便谈事情。
“啊?”平儿果然明白了,一愣,又道,“那春妈您出来吧,我们在外面。”
还出来在外面?什么事啊还非现在非不可?
你把哪个姑娘的夜桶打烂人家找你赔啊?
春妈有点不高兴了,“你回去吧!今儿什么事也不了,我累了。”
完便把屋里的灯吹了。
平儿一看,什么也不顾,冲着窗子喊了一声,“诗诗有私情了!”
“什么!”
屋里传来春妈的一声尖叫,随后灯又亮了,再随后,“砰”的一声,门开了,春妈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就出来了。
她急得连外衣都来不及披。
平儿就知道只要一听是诗诗姑娘的事,春妈就是火上房都会放下不鼓。
“你刚才什么?”春妈把平儿拉到一个角落里,问道。
平儿便把自己听来的诗诗姑娘与玉的话前前后后的学了一遍。
春妈听完反而没什么激烈的反应了,问道,“就这事儿?”
“是啊!”平儿,同时有点蒙,什么叫就这事儿啊?这事儿还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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