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走到严朔书房门口,严瑟儿缓了缓才慢慢地抬脚走进去,浅墨见状要为她拭汗,却被严瑟儿挥手阻止了
“父亲,您回来了!”严瑟儿忍着痛,施礼道。
严朔抬起头,看到她满额头的汗珠,还有轻蹙的眉毛,不禁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严瑟儿道。
“何故吞吞吐吐?”严朔的口气有点严厉。
严瑟儿忍着痛站着,听了这话眼泪都要出来了,“女儿没事,就是今早上不心伤了脚”
“哦,应该是爬山时赡吧,我这里有伤药,你拿去用,明就没事了!”严朔着,随意从自己的橱子里翻出来一瓶药,放在桌子上。
严瑟儿古怪的瞅他一眼,心里哇凉哇凉的:这是亲爹能干出的事吗?知道自己女儿受了伤还让站着不,翻出来的伤药又是何年何月的啊?你怎么不想想,你不在家制药有多久了?这药还能用吗?
严朔却没有看见她这古怪的神情,直言问到:“今为什么要上山?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清尘去的及时,你怕是没命回来了”
没命?严瑟儿哆嗦了一下,强颜欢笑道:“女儿甚是想念爹爹,所以”这下轮到严朔古怪的瞅她了
“你有什么事就直吧,我也是听清尘你擅闯云崖山,才放下其他事情赶来问你的,既然你受伤了,罚就不用了但是若是你还是吞吞吐吐,那我可没时间一直等在这里”
“父亲!女儿是听闻别院要举行考核,所以才想着找您的”严瑟儿急急开口。
“考核和你无关,你安心待在家里,等明年及笄,为父就找个好人家给你定亲”
“父亲!”严瑟儿听不下去了,这是想要打发了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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