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父亲竟要这样对我?”严瑟儿攥紧了拳头,止不住的质问。
严朔闻言却是歪起了头瞅她,眼神冷厉的像一把刀,却是什么话也没有。
你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不知道吗?为人应该知足不是吗?我严朔没有拆穿你,虽然有自己的目的在其中,但是你在严家这么些年,我严朔自问绝没有亏待与你,教养之责我可是都尽到聊
而你是怎么做的呢?仅仅因为我对念昔关注过多,你就指示下人将她赶出去,我严朔真是不知道是何人给的你这样的胆子?
还有你的居心,怕不是面上表现得这么纯良吧?
我都没有什么呢,现在你竟然要质问我?
严瑟儿对上严朔这样的目光,心中一虚,不禁后退两步:难道,难道他怀疑自己了?
不可能的,当年那个人真正的严家女儿已经没有聊他怎么会怀疑?
是自己太冲动了,一定是这样,他才生气了
严瑟儿低下头呜咽起来:“对不起,父亲,是女儿不对,刚刚女儿一时激愤”
“激愤?你为何激愤啊?”严朔的口气不乏讽刺。
“因为因为我听别院考核里竟然还有女子父亲既然同意女子也能参加考核,为什么不能给瑟儿一个机会呢?难道在父亲心里,瑟儿就只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弱姐吗?”
走了几步路就伤了脚,还跑来这里寻同情,难道你不是吗?
严朔无语了
严瑟儿见他不话,以为他心有触动,因此继续到:“女儿也想参加考核,继承严家衣钵,希望父亲能给瑟儿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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