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来文兮王府不到几个时辰,祈月已经明白,文兮王府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她不会是君初澈的对手,杀了君初澈容易,但后果也很严重。
再怎么,都是父亲理亏。这个仇,祈月只能放下。
可要祈月如何忠心,却是没有的。
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服自己是个木头人,颤抖着手去揭开君初澈的衣带。
君初澈早就看出了祈月的紧张,他一瞬不瞬的看着祈月。就在君初澈的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祈月心里不停的骂君初澈是个变态。
明明他已经发现自己很紧张了,可还是要看着自己揭开他的衣衫。
既然他不害臊,祈月只得壮起胆子,努力的服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就当他是个傻子,自己在照顾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子好了。
终于只剩下里衣,祈月转身去放置好君初澈脱下来的衣物,想着就剩里衣了,他总不至于还让自己去服侍吧。
然而,想象终究只是一厢情愿,祈月不动,君初澈也不动。祈月还是不动,她要比自己跟君初澈到底谁的耐心更足。
君初澈却皱着眉头开口道,“你这是打算让本王一直站在这里等你吗?”
祈月不悦了,反驳君初澈,“奴婢觉得还是避嫌的好,毕竟王爷您金枝玉叶,奴婢不敢随意瞻睹,怕亵渎了王爷您。”
君初澈变了脸,刚刚还因为一杯茶水的而冷冰冰的脸上,突然又带上了几分笑意,他逼近祈月,笑着问祈月,“怕亵渎?你刚刚脱衣的时候,难道是闭着眼睛的?”
笑容有些邪魅,似乎不少杀戮果断的战神,而是以为勾人心魄的妖精。祈月定了定心神,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胆大些,怼上君初澈,“奴婢虽然没有闭上眼睛,但奴婢专心服侍王爷,并没有不该有的想法,再您还穿着里衣,奴婢不曾亵渎。”
祈月直视君初澈,不畏惧他的逼迫,昂首挺胸,一副凛然正气的模样。这副模样,君初澈是何等的熟悉,祈月就看着面前的文兮王,本是带着作弄自己的神情,可现在却变得有些情绪不明。
那眼神仿佛有魔咒一般,让祈月看了竟差点沦陷。
该死的!祈月在心里咒骂道,他竟然能让自己心动!这是他在对自己施展美人计吗?
祈月避开君初澈的眼神,心里冷意横生,自己与他绝对不可能!
祈月推了一把生出深情的君初澈,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便冷情冷意的对君初澈道,“王爷还是早点洗漱吧,奴婢出去为您铺床。”
祈月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找的合情合理。既然是要服侍他的起居,自然是连铺床叠被都是要做的。
逃也是的出去,祈月直奔君初澈的卧房。
而君初澈则是愣愣的站在那里许久,一直回味着刚刚祈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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