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又不是她。
她从未对自己如此冰冷过。哪怕是她曾经不愿嫁给自己,哪怕是她曾经想逃离文兮王府。
这个祈月的眼神太冷,不是如春风温暖的她。
一个人有多面,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况下表现的自然都是不一样的。而祈月将君初澈看成自己的仇人,又如何能对君初澈暖如春风呢!
君初澈去沐浴,祈月便自个去了他的主卧,是铺床叠被,实则并没什么好去做的,她不过是寻个借口避开罢了。
君初澈的主卧的桌子上放了一盘枇杷和一些点心,祈月看着那诱饶枇杷还是咽了咽口水后不再去看。
君初澈倒是洗漱的很快,他走过来时,祈月正垂头等待他吩咐。
她的冷漠和疏离让他不喜,君初澈让她退下,今日不想再见到她。
祈月应声便要下去,总算是不用再服侍他了。要是再待下去,她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她刚一转身,背后之人又突然开口唤了她道,“桌子上的枇杷拿去吃。”
祈月一惊一喜,回头见君初澈又是转变了态度,刚才是不悦变成了试探。祈月很是不明白,区区一个枇杷有何好试探的。
不过枇杷是她从便欢喜吃的,可在临渊城能吃到枇杷已经是很稀奇的事情了,更何况根据自己多年吃枇枘经验来看,这枇杷定然是上等的白玉枇杷,核且甜。
祈月当即咽了咽口水,道了声谢,便去端了那盘对她来很是诱饶水果。
君初澈见祈月这副贪嘴的模样,竟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角,和她一样,果然都是爱吃,又欢喜枇枘。
一盘枇杷不过十几颗,可对于普通百姓来,这十几颗的白玉枇杷够他们吃上半月的粮食了。
可在祈月这里,不过是分分钟就吃完的事情。
唉,还是太少了
吃完了一盘白玉枇枘祈月还不由得感慨,太少,太少,美食怎么都不嫌多。
祈月爱吃又爱睡,吃完就去洗漱睡了下去。她沉睡中不知,君初澈来到她的房间,看到空空如也的枇杷盘子,再看向她竟是宠溺的上前,轻手轻脚的为她盖好了被子。
也只是那么一瞬的柔软,君初澈又回到自己的卧房。睡得很是香甜的祈月竟一夜都没有察觉。
第二日醒来,祈月也很迷茫,自己怎么就能在仇饶家中睡得这么沉,便是在安信王府,她也是时时刻刻的保持着警觉。可为何偏偏是在仇饶主卧旁边会睡得这么香。
她以为是君初澈对她动了什么手脚,马上起身去找香炉,发现不光是她的房间中没有香炉和燃香后的香味,便是君初澈的主卧中也没有香炉。
“你属狗的吗?一大清早就到处嗅来嗅去的?”
君初澈从外面走进来,本想唤起晚起的祈月。可一进门就看到祈月四处在找些什么。
祈月面色一红,假装回道,“奴婢有嗅觉不是很好,可总是问道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隐隐觉得不适,这才寻找了一番。”
既是回应,又是试探。
可在君初澈的心里却是一悸,他的祈月,也是嗅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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