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澈信以为真,只夸祈月聪颖。祈月自当厚着脸皮都笑纳了。谁让君初澈在这方面比自己无知一些呢。君初澈自是按照祁月的画法,用了祁月的眉黛画了一副爬墙凌霄花。祁月一看,那手法竟是比自己所教他的更胜一筹。他果然才是真正的聪颖又多才,让祁月打心底对君初澈多了几分敬佩。
二人聊完画,君初澈亲手烹茶给祁月,祁月倒是曾在宸国主帅营帐中喝过一次君初澈烹饪的青麦茶,味道的确是好,祁月不懂茶,更是很少饮茶,今日的祁月倒是涨了不少对茶的见识。可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祈月只道今夜不用睡了,可以陪着君初澈畅聊一夜,可他君初澈难道没有发现,自己一整日都昏昏沉沉的吗?莫非他当真是忘记了自己还在病中?
见君初澈今日的兴致特别的好,祈月也只得奉陪。
在君初澈的讲解下,祈月学会了认茶,学着品茶,可当君初澈让祈月亲手烹茶给他的时候,祈月却又是为难了。
唉,有文化的人可真不好当,当宸国的贵女也真是不容易。祈月只道自己前世为何不去学一学茶道呢,今日也不用如此的尴尬。
“我,”祁月憋了半晌,才不好意思的从口中蹦出两个字来,“不会。”
没想到却是惹得君初澈哈哈大笑。
他笑起来真是好看,祈月心想。这还是自己遇见他以来,第一次见他这般坦然真诚的笑。像他这样平时也不苟言笑的,一旦笑起来似乎能融化寒冰积雪,催开百花齐放。白皙的皮肤,微双的眼皮,桃花眼,挺拔的鼻梁,薄唇微开露出雪白的牙齿,真真是好看啊。
他忽然一瞬不瞬的盯着祁月,语气轻缓的问道,“你这般看着本王做甚?”
祁月顿时觉悟的低下头避开,他厌恶自己,自己怎的就忘记了。若是再让他误会了,那么自己如何再能得到他的同情,平平安安的离开呢。
祁月起身垂头认错道,“是祁月一时昏了头,望王爷您原谅,祁月日后自会本分守己。”
她低垂着头等着君初澈再大度一次,可她垂着头,迟迟没有听到君初澈对她宽容的声音。随着时间越久,祁月越是有些纠结,难不成他又要发神经跟自己计较?
君初澈一点声音也无,不说宽容,也没有恼了自己的话,祁月忐忑的慢慢的抬起头想要去瞄一眼君初澈,可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那双有些温情的眼神另祁月一愣。
的确是温情了,祁月认为自己没有看错,这样的眼神无论是在现世时还是在这个异世,自己都看过太多。那是男人对女人欢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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